“我父亲从国外请回来的,大概五十几万。”
“五十几万?”警察震惊,声音都拔高了几倍。
曲凌点头,开口解释,“我家是做建材生意的,请佛算是保佑吧。”
“嗯,此案件比较重大,你把你父母电话给我们,我们和你父母联系。”
“好。”
曲凌应着,把曲父电话报给了警察。
警察现场取证后,询问了曲芜和宋屿痕一些嫌疑人的体貌特征就收队走了。
三个人站在客厅,谁也没开口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曲凌让宋屿痕回去,自己也上了楼。
曲芜关好铁门,接到了大伯母的电话。大伯母没有在乎那佛像的事,只一个劲问她有没有吓到。
曲芜说没有,反过来安抚大伯母好一会。
挂了电话,她长吁了口气。上了楼,她敲响了曲凌的房门。
曲凌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开门,眼神松散地问她干什么。
她伸手将五张百元钞往他书桌上放,“这是我去明月店里帮忙她妈妈给我的红包,我还给你。”
“还我什么。”曲凌的暴怒已经抵在心口,握着门把的手也已经青筋凸起。
“舞蹈服剩下的钱…”
曲芜的话还没说完,曲凌已经扯着她的手将她抵在了墙上。
“不想欠老子!老子偏不。”
他咬牙切齿,滚烫的呼吸灼得曲芜面色发红。她用垂着的手推他,一开口声音有些颤,“二哥,你先放开我。”
曲凌当然不听她的,只低下头看她,“我说了很多次,我并不想当你二哥。”
曲芜脸色刷得变白,慢悠悠抬头与他的视线交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话里有话,不然他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厉害。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划过,曲芜猛的踮脚咬在了他肩膀上。
酥酥麻麻的疼痛自肩膀处传来,曲凌依旧不打算松开她。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曲芜,想甩开老子,这辈子都不可能。”
“曲凌,你浑蛋。”
因为曲凌的这句话,曲芜浑身都犯了层红,眼眶也湿了。她咬着唇,嗓音里全是羞耻的味道,“曲凌,你放开我。”
曲凌看着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心下慌了,连松开她,“跟你开个玩笑都不行吗?整得老子又欺负了你似的。行了,那五百块我收下了,后天一起过年。”
说完,不等曲芜回应,人已经钻进房中。
曲芜没从刚刚的状态下回过神来,拖着鞋子呆呆回房。靠在门边,她的脑子很乱,乱得发疼。
第二天起早,曲凌已经做好早餐。两个人相视而坐,都没提起昨晚的事情。
“从今天起到我爸妈回来,我都会住在家里。吃完早餐我们去买些烟花。”
“好。”
“过年那天我们吃完饭,我带你去花市逛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