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现在开始跟我玩心眼了是吧,得嘞,你们都是好样的。”
杨贵山听这杨森的语气不对赶紧道歉,“大人莫怪,实在是咱们现在太缺人了,自从大人您制定的政策公布出去,现在都没有人愿意干衙役了,,俺也不能做个光杆头役不是,您要是有气就罚俺爸。”
说着又要给自己俩巴掌。
“停停,别给我整苦肉计,算了算了,这事不说了。我说你以后说话,别整天一口一个俺的,没事也要学学识字,把心眼多放在正事上。”
杨森其实并没有生气,甚至还觉得有些欣慰,他之所以表现的这样,也是给自己放松一下,不然经历过生死的人,多少都会有点心理阴影,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一辈子。
赶走了杨贵山,杨森寻思着再休息会,这两天忙的也的确有些找不着北,既然受伤了那就好好躺两天,养养精神。
至于那几个西越人,先晾着吧,两军交战期间,多放一个回去就给边关多增加一个敌人。
不过杨森这一受伤可不是小事,从邹覃老爷子到之前跪在大街上求粮食的老大爷,还有那些跟老娘关系不错的大婶大妈们,一个个排着队来探望。
送走最后一个都已经月上眉梢了,但听到外面还有那些领到粮食的百姓们想进来问候一下县令大人的伤势,杨森一口将水喷到正在喂自己的邹玉儿身上,搞得人家胸前的衣衫湿了一小片。
邹玉儿没有太介意,也没有去换衣服,而是拿着香喷喷的手帕给他擦嘴,杨森看着邹玉儿胸前若隐若现的亵衣,不由得为原来的“杨森”哀叹。
其实想想,他都觉得自己这个身体实在给他带来太多惊喜,不但有一个好老师,还有一个貌美若仙的青梅竹马,就那么死了可真是亏。
转念想想,他要是不死,哪里还有自己的事,这就叫天意吧。
“玉儿,太晚了,我叫人送你回去吧,等明天你在来看我。”杨森瞅了瞅窗外,已然有**点钟,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相当于前世十一点的样子了,县里的人早就该歇息了。
邹玉儿微微摇头,轻声道:“我不回去,就在这里守着你,大爷爷说你是凤翔县最重要的人,要好好照顾。”
杨森一傻,有些难以置信盯着邹玉儿,怎么邹老爷子这么开放?这样就放心自己的侄孙女在自己房里过夜了?这也太容易了些吧。
看到杨森的眼神,邹玉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俏脸一红,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轻哼道:“我是说,我会去灵儿妹妹那里睡。”
杨森也不做作嘿嘿直笑,他明白不管是邹老爷子还是母亲都有意撮合两人,其实他们多此一举了,很显然这是郎有情妾有意,没有意外的话,自然会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