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不会有那天的事了。
“来人!来人!!!”
“小姐,有事请说。”
“你们,给我派人,杀了莫炘,把她的头提回来见我!”
“抱歉,小姐,恕老奴难以从命,侯爷有令,无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听从小姐您的吩咐。”
外面的老者眉目阴沉,一副尖利小人的模样,让人看着便不舒服。
“啊!该死!该死!!!”
李娇乐双目充血,挥手之间,又是砸碎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
房间中,噼里啪啦的声音还在持续地响着,声音持续了许久,里面的主人像是累了一般,没有继续砸了。
李娇乐的确是累了,她颓废地靠坐在墙上,手中疯狂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俨如一个女疯子。
李娇乐抬起头,充血的眼中闪过一丝黑气。
脚边,满是夹杂着鲜血的碎瓷片。
“魏老,你去告诉父亲,你让他继续关着我,等哪一天,他想起我这个女儿了,就来给女儿收尸吧。”
李娇乐靠坐在墙上,右手持着一枚锋利的碎瓷片,毫不犹豫的划向了自己的手腕。
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李娇乐像是察觉不到痛似的,微微勾唇低低笑出了声。
魏老皱眉,向门内鞠了一躬就退了,去找镇侯爷李晁。
李晁在书房低着头处理事情,听到敲门声响起,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声:“进。”
魏老弯着腰,开了门,低眉顺眼:“侯爷,小姐说等几天后让你去给她收尸。”
李晁手一抖,正在写字的毛笔在纸上划出了一大笔痕迹。
心中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痛意与慌乱。
李晁皱眉,丢下毛笔,就大步地朝着李娇乐的闺房走去。
吱呀一声,李娇乐的房门被推开了。
房间里充满着狼狈,到处都是染着鲜血的碎瓷片。
等李晁看见李娇乐的时候,她已经整个人躺在了血泊里,手腕处划了一个大口,她的脸色也是惨白无比,嘴唇白的没有一丝血气,整个人的身体非常冰冷。
李晁心脏一缩,眼神惊慌无比。
顾不上什么形象,也顾不上地上的碎瓷片,扑在李娇乐的身旁,连忙用手帕捂住了李娇乐还在不断流血的手腕,对着下人疯狂的怒吼。
“都还在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大夫,快啊!”
他抱着李娇乐,感受着李娇乐身体无比冰凉的体温,心里非常的慌张和后悔。
在这个关头,他明知道女儿的大婚被破坏了,他不仅不安慰她,还把她关在闺房里。
如果乐儿出了什么事,他要如何向死去的夫人交代?
乐儿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啊。
李晁紧紧地,不知所措的抱着李娇乐,怕李娇乐就此离他而去,也怕不小心挤压到李娇乐的伤口,怕她疼。
李晁小心翼翼地抱着李娇乐换了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再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了床上,整个过程都是小心再小心的,生怕李娇乐磕着碰着哪里了。
“乐儿坚持住,千万不要睡,乐儿睁开眼看看父亲,父亲知道错了,父亲再也不会关着乐儿了,乐儿想做什么,父亲都支持乐儿,乐儿千万不要再丢下父亲,你娘亲已经抛弃了父亲,父亲就只有乐儿一个亲人了,乐儿是最坚强的,一定会坚持住的。”
都是老大的中年男子了,都红了眼眶哭了出来,哭的稀里哗啦的。
“炼丹师来了吗,让他快点啊,若是乐儿出了什么事,我让你们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