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照着自己的步伐奔波在路上,有的成功了,有些失败了,收获的都是获得感。
夜来了,不愉快的尽数敉平静宓,不好的章节告一段落。
梅苏和箫昊大包小包一一运回家,这里有黄包车夫,人不坐车,可是年货多得不得不坐。
冬天的天边,有余晖打在云朵上形成的霓虹,天堂开演唱会了。
司徒莫测站在汀业公馆的大门前,冷冷的海风吹得他流鼻涕,他只是擤擤鼻子,然后继续颤抖着等。
冬天的白天极短,而且一秒暗比一秒。
夜幕拉下来时,船长走出来了,他走上前,船长看见了他,两个人吹胡子瞪眼 僵持了许久,终于在这恢宏气派的大门前朝两个不同方向的石狮子走去。
箫飒无功而返,与三人在客栈前会面,所以他清楚司徒忙忙碌碌了一整天也一事无成,箫昊和梅苏购物的战绩铁证如山地堆在门前,生怕他人不知他们有多努力。
司徒与箫飒帮衬着抬了些年货回房间,看来钱要不到,还是只能用柯铭签给他们的宝藏垫付房费,否则大年三十被客栈驱逐出境风餐露宿,太惨兮兮的了。
五人默默无言,各自用两人买回来的小灯笼把房间每个黑色角落彻头彻尾的覆盖,以至于这两间房成了比其他单调房间亮堂了不知多少倍的敞房。
他们坐下来,匆匆吃了顿年夜饭,比起在顾先生船上吃的那一餐年夜饭,要没意思得多。
年夜饭很快结束,应与非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油,然后又举起另一方干净的手帕帮箫飒擦擦嘴,他的手想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先一步跑掉了,他的手停滞在空中,无人扶着的手帕从他手脖子滑落,丝绸般柔滑的感觉只有一秒,美妙而短暂。
“你吃饱了吗?”与非看着桌面上丰富的菜肴,有些还没动过筷子,这些都是她和梅苏一起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