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差不多，好不好嘛~”

“那我怎么带你走。”

“我有附身法术，你拿张符来，我附在面。”

“等等。”姜渔火脑子一转道：“这是不是意味着鬼也能穿墙？”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你能穿过你的食物吗？”

“什么意思？”

“人界的房屋根基在地，房骨里都是有地气的。鬼吃地气，当然能碰到地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既然能碰到，就说明能阻挡。你初中没学过吗？想要穿墙，得学一定法术才行。法术的本质，就是控制体内阴璇与灵脉。”

“不是，你一个鬼讲什么牛顿三定理？”

“你别歧视鬼行不行？鬼是人转换的，我要有本事，把你魂魄从身体里抽出来，你不也是鬼？都是在这地球，怎么着也得讲基础宇宙法则吧？”小姑娘翻着白眼道：“现在人怎么这么迷信。”

“我不想被个鬼这么说。”姜渔火有些头大：“我还有一些问题。”

“放——”小姑娘抱着手，有些不耐烦地坐在沙发。

沙发真的轻微凹陷了下去。

姜渔火道：“汤渤，也就是这房子主人，说自从拿了宝钞，家里才出的怪事，你是不是需要他的宝钞？”

小姑娘疑惑地看着他：“废话，你懂什么是宝钞吗？”

“我懂我问你？”姜渔火也有些毛了。

这小姑娘老气横秋的，太弔毛了。

小姑娘道：“宝钞面的符箓是聚阴符。组成一只鬼的，是鬼体，阴璇，灵脉，鬼火这四柱。阴璇就相当于活人内脏，保护这内脏的是鬼体。鬼体又大体包括四肢和五官。用鬼火炼化聚阴符，可以直接增强鬼体。鬼的脑袋里没有脑子，但却有整个鬼体内最强的阴璇，称之为‘阴姥璇’。”

“这就是你动人家宝钞的理由？”

“他一个大活人，需要屁的宝钞？又不修炼魂体……”

姜渔火一愣，没再说话。

小姑娘再次不耐烦道：“还有什么问题，快说——”

“你叫什么名字，真名能说吗？”

“不能，真名是鬼界最基本规矩之一。有一门很简单的法术，叫摄魂术，一喊真名就能把人强行拽过去。中间出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这门法术对人也有一定效果。近距离能拍花，直接把人弄晕。想要发挥效果，直接拿点对方头发就行。不过，这么摄魂术提防也很简单。如果你有器灵，叫真名器灵会先动，你反向念自己真名就能把器灵拿回来。还有一门法术，叫做魇镇，这个就很麻烦。反正以真名为要点的法术很多，也都不难。你叫我山芽就行。”

“带你走可以，我跟你约法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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