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接过话题,摇头叹息道:“瞧瞧人家,有个大靠山撑着,只需掉几滴眼泪,咱们就得乖乖掏出钱来捐给他。”
“再看看咱们家,七八口人挤在一起,以前全指着我爸那点工资过活,也没谁可怜咱们,给咱家捐点钱啊!”
易中海眼见院里邻居们议论纷纷,场面即将失控,急忙站到院子中央,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各位,请听我说一句,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本是应该的嘛。
你帮我,我帮你,这才是邻里之间应有的情谊,不是吗?”
易中海一番言辞,竟让原本热闹的议论声渐渐平息。
他趁机转向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何雨柱,你今天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做人要有道德底线,你这样咄咄逼人,追着孤儿寡母不放,实在不是一个大丈夫所为!”
何雨柱正要开口反驳,冉秋叶却抢先一步站了出来,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这位大爷,您也不是第一次来找我们麻烦了。
就拿今天这事儿来说,我们家与贾家并无恩怨,他们家孩子来讨口饭吃,我们也没有为难他们。
可您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们,这就是您所谓的公平吗?”
“如果这就是您所谓的道德,那您的道德就是用您的意志去胁迫别人。
那么,这样的道德,我们也不屑于遵守!”
易中海被冉秋叶的话噎得脸色铁青,他心中愤愤不平,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来搅局的,破坏了他原本的养老计划。
他怒视着冉秋叶,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我听不懂你的高论!
这是我们院子里的事情,你一个刚嫁进来的女人,知道什么!”
何雨柱闻言,一把揽过冉秋叶的腰肢,眼神中满是对易中海的嫌弃。
“我媳妇的意思是,道德是用来约束人的,而不是用来对付禽兽的。
今天话已至此,以后咱们各走各路,你们也别再来我们家找麻烦了!”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话,心中一阵冰凉。
她已经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何雨柱说出这些话时,语气中没有任何犹豫。
而且,他之前也多次出言讥讽自己,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
她看着何雨柱冷漠的目光,感觉他仿佛变了一个人。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和失落。
秦淮茹不死心地问道:“柱子,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念旧情吗?
我们难道就不能回到以前那样了吗?”
“冉老师,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工作又好,长得也漂亮。
你为什么要和我抢男人呢?
我求求你,把柱子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