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你年纪也不小了,抓着你哥哥撒娇像什么话。”陈婉如摇了摇头。
谢武德脸色更难看,大声呵斥,“庭柯,你给我让开!”
“父亲,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们先看看白家的意思。”谢庭柯语调沉着,俊颜冷然。
他个头极高,身姿挺拔,站在谢武德面前,直接以压倒式的气势盖住了所有人。
谢武德冷着脸,“你看看她这像什么样子!传出去都丢死人了,我要不要做人?为了抢自己亲妹妹的未婚夫,爬床下药!”
“她不是第一次做丑事伤害媛媛!嫉妒媛媛,却不能超过媛媛,就用肮脏的手段惹媛媛伤心难过!”
谢时鸢,“拉倒吧,我这种手段可是和陈婉如学的,她当年就是一个秘书,不就靠着不入流的方式,做了爸的情人吗?我把小三的行事作风,用在你的宝贝女儿身上,你就受不了了。”
谢武德气死,挥舞着拳头揍人,谢庭柯挡在了面前。
陈婉如嘴唇都要咬破皮了,小三小三,这死丫头中邪了敢这样骂她?
少女仿佛有两张面孔,前一秒天真烂漫,下一秒放浪形骸到极致。
柔软的小手紧紧拽着谢庭柯的衣摆,一副仿佛需要保护的架势,实则曼妙的腰身紧紧贴着男人的背脊,指尖在男人宽厚坚实的后背不经意间绕着圈。
谢庭柯意识到在她做什么,立刻抓住她的手,谢时鸢吃痛,纯情小脸委屈更甚,“哥哥,你弄疼我了。”
“我不是白嘉述,不是你要勾引的对象,你犯不着和我调情。”谢庭柯没错过少女眼中闪过的笑意,她分明是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妄想用死去的主母拿捏他。
想到那个女人……
谢庭柯眼神锐利至极,压低着声线,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不会洗白她。
她做错了事,必须承担后果。
但可以给她一次机会。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谢时鸢学着男人的语调,乖巧地笑。
谢庭柯的眉头皱得更紧,见鬼了,他差点以为她在难过,因为忽视了她,没有把她当做妹妹。
她在委屈的诉说着,他对她的不公。
然而,少女柔软的指尖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绕着圈,顺着他的脊椎骨而下,然后继续往下....
谢庭柯赶紧抓住那只作乱的手,“老实点。”
“你不和我牵手,又不准我碰你,我就是想亲近你嘛。”谢时鸢嘟囔。
谢庭柯:“......”
今晚的谢时鸢反常反常,特别反常。
她好像一种动物。
山精鬼魅。
她的眼睛没有人类的感情,有的都是缠绵魅惑的情愫。
若不是这张脸的模样没变,几乎要怀疑她被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