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也是点头示意，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在这时被邱雯雯叫住。

“等等，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智能机。”

“这不太好吧，这里面毕竟有涉及到我隐私的信息。”

“萧墨”非常合理地提出了疑问。

邱雯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开口道：

“你和那位神秘执法员打过交道，自然是知道他有伪装的手段，那么我怎么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伪装的呢？”

“可我已经给你检查过证件了，证件内的身份证独一无二，世上不可能有两个身份证能读出相同的信息。”

“话是这样没错，但我并不能保证一定就没有心窍技艺可以在这方面做下手脚。”

邱雯雯的语气非常平静，就如同一个对着提词器毫无感情朗读的机器。

无疑，这是她通讯耳机另一端的人教她这么说的。

“你需要怎么检查？”

“很简单，也不会侵犯你的隐私，打开你联系列表内‘夏瀚海’的聊天记录，并将屏幕熄屏时间设置为无限，之后会在5分钟，也就是22:10分，夏瀚海会给你发一条信息。

如果你的智能机收得到消息，就证明你是萧墨。”

“萧墨”深呼吸一口气，最后只能无奈应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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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也是一个房间内，一位长相和邱雯雯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此时正对着眼前的萧墨说着和另一个场景一模一样的话。

最后，这边的萧墨反应和另一边的“萧墨”如出一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终，在22:10分如实到来的那一瞬间，萧墨的智能机......

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看来结论已经出来了。”

“邱雯雯”笑眯眯地对着萧墨说道。

“不可能！你确定不是钟表慢了或者快了？还是说是你们和夏警官的沟通出了点问题？亦或者现在夏警官此时正在忙也说不定。

我要怎么证明我是我？仅仅只是因为漏洞很大的合作游戏么？”

“邱雯雯”就这么默默地看着萧墨表演，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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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夏警官在忙什么？”

邱雯雯提问的速度很快。

“我不清楚，我已经和他有段时间没碰面了，之前去新城医院的时候他也不在。”

“你发现尸体的时候他的脸上有什么？”

“当时他的头颅都被砍得不成样子了，加上光线也很暗，根本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

“好的，你是萧墨。谢谢你的配合，夏瀚海夏警官会在5分钟后给你发消息，记得回复。”

说罢邱雯雯便将放置在办公桌上的证件和智能机都还给了“萧墨”，随后在房间门口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墨”一脸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这才将东西收好从自己的“审判位”上移开。

这边的结束意味着另一边也是同步的结束，“萧墨”在离开执法局不久后便在一个监控看不到的位置重新变化了外貌。

钻进了熟悉的车内，静等一会儿，一位长相和邱雯雯几乎毫无区别的女性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

将颜芷萱放进来之后洛笙便重新发动了车辆。

“合作愉快，但作为得知真相的代价，你可能要做好最后一次见你父亲的准备。”

颜芷萱没有说话，她的脸上异常的平静。

“无知是现代社会最高级的奢侈品，奢侈或许会帮助穷人得到面包，但如果没有奢侈，就可能不会有穷人。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的软弱阻止了我对真相的探究。”

“很高兴见到你的成长，但时间不等人，我们马上就要进行下一场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