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组的成员们都很兴奋，特别是徐皓雨，立马满血复活：完全不像是刚刚又是爬山，又是上高速下高速的，折腾了大半天的样子。

一查那个同时买指甲油和内衣的那个微信号，结果发现：微信号的主人已经和警察是老熟人了。这个人她的名字叫做向雪，今年40出头。是梅岚市一所魅力花都，也就是夜总会的负责人，说是负责人，那只是官方比较客气的说法。用古代的叫法就是——老鸨；用现代的叫法——就是妈妈桑。

“向老板，真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最近过得可好，没有在介绍姑娘了。小心我们再去你们那里抽查啊。”郑东磊笑眯眯的说道。

“这位小警官，瞧您说的。自从上次我们接受了你们的教育。回去我们我们就对我们的会所进行了大清洗，你们要是有机会再去看看的话。绝对不会是以前那个样子了。”

“是吗，真的吗。那有机会我们一定要赏光，再去检查检查。不过在这之前，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郑东磊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就是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衣图片，不过上面血淋淋的，甚是肮脏和恐怖。向雪一看那张照片，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连忙低下了头。

“说是整改了，那你还买这样子的内衣干什么。不会是让你手下的那些个小姑娘穿成这样去此后客人吧。说实话，要是有个女的在我面前穿成这样，只要我不是个太监或者白痴，我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对于郑东磊这么问，向雪低下了头，说不出来什么了。

“行了向雪，这次我们找你不是因为这个。你回去继续整改吧。说不定那天就又碰上我们了。我们这次要问的是，你通过代购买了好几件的这款内衣，你都是买给谁的？”

“这…，”向雪抬起了头，仔细的盯着那张内衣照片思考了很久才说道：“大约在一个月前，我手下的几个姑娘们在网上看到了这一款的内衣。说是又性感又漂亮。就让我联系代购，帮她们买回来的，有没有这回事？”

“手下的姑娘，买这种暴露的衣服。不是穿着出台，给那群老流氓看。那不成穿着洗澡吗。你说的这些骗鬼呢，谁会信啊。向雪你最好老实交代清楚，这些衣服都是谁买的。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一起杀人碎尸案。如果你不老实交代的话。我们可有理由怀疑你和这起案子有关。”郑东磊一拍桌子，瞪着向雪说道。

“别别别，小警察同志，什么杀人…碎尸案，我可是连鸡都不敢杀的人。好我老是交代，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经向雪交代，在她手下的几个姑娘喜欢外国的东西。就让我联系代购的微信。让我去买，这次的这几件衣服什么的。指甲油什么的就是她们照的。然后我才和代购联系买的。”

“那你手下的姑娘失踪快一个多月了，你就不管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