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萱看着康荣这一副讨好的嘴脸,只觉得恶心,"江康荣。"
一个江字让他瞬间闭嘴了。
"我不觉得爱过人丢人,我爱你我可以干脆的承认,因为我的爱不含杂质不含阴谋诡计,你不爱我不是你的错,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骗我,也不该杀了陈江跟阿福。"
陈萱吸了吸鼻子:"你说你可怜,身在皇室身不由己,但没人逼你一定要辉禾这个姓氏,说白了还是你渴望权势名利,你咎由自取,你这辈子抖得不到你想要的,爱分很多种,我父母爱云游也爱我,新奇好看的玩意带回来给我,怎么就成为拿你们国家的了。"
"我们一没偷二没抢,你们自己收不住东西反而怪名正言顺买下来的买家吗?自己的失败一定要怪在别人身上吗?陈江爱我,哪怕他爱我十几年也会为了我想要的幸福退步,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你也永远不会成功的,我也爱我自己,但你只爱权势,你活该!"
陈萱一口气说完,才是真正的笑了。
祁怃欣慰的看着陈萱,这小姑娘真的很通透不自困,有江湖儿女的豁达,不错。
萧贺安一脚蹬在康荣的背上,"你也不配随你母姓江,你只是康荣,喜爱权势忘父忘母的失败者!"
许是心如死灰,许是懊悔痛心,康荣没在反驳,沉默不语。
烬暇阁的人要明日才能到,萧贺安干净利落的挑了康荣的经脉,把他打晕,关进柴房,让侍卫严加看管。
祁怃挑眉看他,没说话,只是把琴递给了萧贺安,应承着陈萱说的暂住一晚。
最终还是同意,只不过陈萱顾着要把陈江真正归位,只让下人做了晚饭送到祁怃的房间,让萧贺安去他房间一同食用。
祁怃看到晚上萧贺安来的时候不再抱着钵雅琴了,就知道他要的东西取出来了。
他睫毛微颤,"小少爷这武功跟谁学的啊,这么厉害~"首先一句夸,让萧贺安失去戒心。
"大部分跟我表哥学的,还有一些是家里请老师教的。"许是得到了想要的,萧贺安乖乖的回答,嘴角还洋溢着笑容。
"哦~你表哥怎么称呼啊?跟你一个姓吗?"祁怃还给萧贺安倒了杯酒。
萧贺安接过来喝了一口:"那倒不是,我表哥姓温,名为温离。"
祁怃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眉头不可显微的皱起,死对象姓闻啊,叫闻浔啊,不叫温离,难道他跟自己一样,把名字改了?
祁怃轻咳一声,"不知温兄长什么模样,能教出来你这样的奇才,对了,过几日不是温兄生辰吗,不如小少爷就描述描述长相,我作画一幅送给温兄可好?"
萧贺安奇怪的看他:"你不是只给死人作画吗?还给活人画啊?"
祁怃沉默了,酒杯不上也不下的停顿在空中,几个呼吸间他都想打死萧贺安了,不该长脑子的时候长脑子。
眼见萧贺安还在狐疑点盯着他,祁怃眼睛一转:"这一天太过劳累,竟忘记了,我只不过太想一睹温兄的风采了,小少爷应该不会介意吧。"说完吸溜的喝了口酒压压惊。
萧贺安眼神更奇怪了:"你想目睹他的风采,你喜欢他啊?"
噗……咳咳咳
祁怃一口酒喝下去一半喷出来一半,残余的酒水呛的他一直咳嗽,眼睛都红了。
萧贺安肉眼可见的慌了,立马轻轻拍拍他的后背,给他盛汤让他压一压。
"咳咳,你是不是,咳咳,有病,我会喜欢一个男子吗?"祁怃咳嗽不停还不忘指责他。
萧贺安眼神晦涩不明,只是哦了一声语气是他都未察觉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