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目大人,你在看我,对吧?”
猿飞日斩心中一惊。
画面中草薙千也左手五指张开捂着脸,右手指着水晶球外的自己,说道:“三代目大人,大半夜的看我可以,别看我家其他人哦。”
草薙家除了千也,其他人就只有草薙叶月了,日向可可洛也可以算半个。
猿飞揉了揉眼睛,关掉水晶球。
他又不是他那好色的徒弟,今晚上偷看了一晚上,全都是看的男性忍者,哪怕是跟团藏之死有可能有关联的某些女性忍者他都没去看。
他是有尊严有底线的好伐。
猿飞关掉水晶球,不由开始思索草薙千也的事情。
这孩子生于单亲家庭,从小就很聪明,三岁时就接过了草薙家主的担子,在村里一直老老实实,除了给日向家上过一次眼药,没惹什么大事。
在此之前,草薙千也给自己的印象一直跟鹿久的儿子差不多,都是不甚关心外事的一类。
自己曾多次给他和鸣人灌注火之意志。
但他回想起刚才看到千也背部如雕塑石刻一般精致细腻极具对称美的身体,只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他知道千也一直在锻炼,经常也会看到他跟其他小伙伴晨跑。
他知道千也早早就修炼了忍术,知道他是一个小天才,只是没想到他还能察觉到自己的望远镜之术。
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了解草薙千也。
唤来一个暗部拿来草薙千也的资料,猿飞仔细看了。
草薙千也的生活极其规律,每天早上六点就已经开始跑圈了,上午在图书馆学习,下午在森林里练习忍术或者冥想,晚上跟朋友对练,完了还偷偷夜跑。
除了最近几天出过村子以外,没什么特殊情况。
暗部不会去关注每一个人,也无法办到。
现在大部分人手都用来监控宇智波了,所以根本没有多少具体有用的信息。
猿飞刚看的这些信息,还都是千也不隐藏自身,目睹者众才能搜集到的。
猿飞想了半天千也,忽然苦笑一声:“哎我真是老糊涂了,他便是再天才,又不可能跟团藏扯上关系。”
草薙家世代单传,草薙千也可是草薙家的独苗,团藏若是敢打千也的主意,不用自己去说,那个草薙叶月就能把团藏收拾服帖了。
猿飞不由想到,很久以前有人试图伤害草薙家还未繁衍后代的家主。
那时候自然没有草薙叶月,但有一样东西,彻底收拾好了那个觊觎草薙家的家伙。
神剑的诅咒。
草薙家世代供奉神剑,而一旦出现会令草薙家绝后的恶性事件,神剑必然出手,这是历史经验。
因此,在草薙京介生死不明的情况下,在草薙千也还没有留下后代的情况下。
团藏除非是傻了,不然必不可能对草薙千也出手。
而草薙千也,看上去也完全不是主动惹事的人,因此团藏之死,不大可能与草薙千也有关。
长夜漫漫,猿飞日斩伏在案几上睡了过去。
等了一夜,事情也没什么新的进展。
不过根部成员已经招了,说出团藏此行的目的是去找宇智波止水的尸体。
猿飞日斩苦笑,他是唯一(他自认为)知晓止水并没有身死的情况的。
鬼知道团藏从哪打听到止水尸体的情报。
派出去的暗部忍者回报,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只发现最近河之国海运异常繁茂。
团藏之死,一筹莫展。
……
千也这边却依然进行着日常,他现在要去找佐助。
母亲发话说佐助昨天来找过他,千也才想起说好了跟佐助彩排的事,算上今天,还有六天,宇智波鼬就要回来,到时候,他家就要上演好戏。
出门找到兜,告诉他开始行动的第一步了,兜兴然应允,根部忍者全都被火影放了假,他也不用去做任务了。
两人去找了佐助,把他叫到木叶南部森林。
等佐助到场,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了。
日向可可洛、丸星太九(难得他爷爷放他出来)、丸星真绪、奈良鹿丸,以及刚到场的宇智波佐助、草薙千也、药师兜。
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并不显眼,这六年来,人们早都习惯看见这么一堆精神小伙了。
难不成一群六岁的小孩还能密谋颠覆木叶不成?
不过谨慎起见,千也还是没有叫鸣人过来,鸣人还是过于特殊,他到场的话,一行人的密谋必定会被鸣人随行的暗部注意到。
那样的话,在暗部任职的鼬或许会有所察觉。
“千也,你不会真的要搞什么事吧?”奈良鹿丸一脸蛋痛,他还想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几个月假期呢。
再过五个月,他就不得不去忍者学校上学了,对他来说,上学不得跟坐牢一样?
千也点头,看着佐助:“当然,不过那不是搞事,佐助是我们的朋友,现在他遇到了困难,我们必须帮助他,不是吗?”
鹿丸闻言,皱眉看向佐助。
涉及宇智波家的事情,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可不是什么轻飘飘拿得起放得下的小事。
千也知道这个懒散却聪明的家伙已经看明白自己的一部分意图,但千也没解释,只是给鹿丸点了点头。
“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最近已经有了当叛忍的前兆,我们必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他们都是木叶的新生代,早就听说过鼬这个超级天才的大名。
那个六岁入学忍校,七岁毕业的天才。
那可是火影大人亲口所说,七岁就已经具备火影思维的人物呵。
似他这等人物,便是当上火影也不是不可能,怎么会当叛忍?
丸星家是坚定的火影一系,丸星太九从小耳濡目染,也颇为维护木叶,此时便开口问道:“是什么前兆?千也你发现了什么?”
千也摇头:“是佐助发现鼬在频繁地出村,兜在根部也有部分情报显示,鼬在频繁地与村外势力联络。”
佐助闻言,先是有一种背叛哥哥一般的罪恶感,随即又觉得自己应该集合这些好友的力量,把哥哥从歪路上拉回来。
想通这点,佐助看向大家:“就是这样,哥哥他正在一条邪路上越走越远,我希望大家能帮我的忙!”
佐助说着躬身,上身与地面平行。
让他这样一个薄面皮的小傲娇说出这种话,实在还是他对哥哥的爱远在自己的傲娇程度之上,为了哥哥,佐助愿意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