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伫立原地,双眸含恨,复杂的情绪交织其中,死死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对此毫不在意,径自转身回屋去了。
秦淮茹气急败坏,跺了跺脚,怀抱槐花,推着棒梗,牵着小当一同回到了家中。只剩贾张氏孤零零坐在地哭喊了一阵,见无人搭理,只得悻悻然起身,灰头土脸地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个丧尽天良的傻柱,真是缺德透顶!我家棒梗唤他一声傻柱已经是抬举他了,他竟狠心将我宝贝孙子打得这般模样!还有那个易中海,只知道袒护傻柱,欺凌我们孤儿寡母,这口恶气我实在难忍!”贾张氏在家中愤慨咒骂,心疼地抚摸着棒梗的脸颊:“我的心头肉啊,没了你爹,你就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吗!”
她在那儿不停地数落着,秦淮茹坐在一旁低头默然,面色阴沉。
她察觉自己愈发看不透这个傻柱的心思。
琢磨不定他到底意欲何为。
先前非要与自己划清界限,坚持要求棒梗赔偿红烧肉。
随后又主动邀自己夜晚前往他屋,不仅归还了那十块钱,还让自己享用了一顿前所未有的豪华“夜宵”,进而使得槐花得以及时哺乳。
尽管自己也因此付出了些许“代价”,但秦淮茹仍能看出,傻柱对自己确实有意。
然而,在自己尚在思索今晚是否应再次前往他屋为槐花补充奶水之际,他又做出了这般令人费解的举动。
他究竟想做什么?!
秦淮茹坐在那里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突然间,她脑中灵光一闪,捕捉到了其中的联系。
似乎,傻柱这两次看似“捣乱”的行为,矛头都直指棒梗,对他绝不姑息!
而对于自己,似乎仍旧保留着一份情谊。
莫非,是因为棒梗触怒了他,如今他针对的其实是棒梗?
想到此处,秦淮茹再也按捺不住,她巴不得立刻跑到北屋去找傻柱问个明白,探究棒梗究竟何处冒犯了他。
总而言之,究竟哪里做错了,改正不就行了嘛!
终究,秦淮茹心知肚明,若能把傻柱稳住,那便是自家的一份长久保障。
有他在,自己和孩子们便能衣食无忧,至少不必担忧饥饿,槐花也能吃得饱饱的有奶喝。
倘若没有他,这几日的生活困境已足以预见。
然而,秦淮茹深信自己能让傻柱再次接纳棒梗。在她心中,傻柱始终对棒梗关爱有加,以前棒梗也曾多次潜入他房中偷食,口口声声喊着傻柱,不也未曾引起风波?
只是,如今情况不同,院里这么多人关注着,加之刚刚发生那一场冲突,若此刻自己再去傻柱屋里,难免招致闲言碎语。
尤其婆婆这一关,怕是难以过关。
那么,今晚去如何?
秦淮茹心中有了盘算。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烹煮着老母鸡和鲫鱼汤,口中还轻哼着小调,显得心情颇为愉悦,丝毫看不出刚刚与人争执过的痕迹。
在他看来,棒梗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根本不足挂齿。
那一记耳光,仅仅是一个开端,如若棒梗依旧不改其性,仍如那忘恩负义之徒,自有更多整治他的法子等待着他。
而那位贾张氏,下一次恐怕遭殃的就不止是她的大孙子了。
终有一日,我要将你们这对白眼狼逐出四合院,然后顺理成章地追求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