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佩服归佩服,该做的还得做。
萧晨手里不停,把网洞里冒出来的肉一点一点割下来放到一个木盘里,旁边有个狱卒数着数。
随着狱卒一声一声数数,四周的人一个个都充满了兴奋,眼睛充血。
就想看三姨太什么时候忍不住疼哼出声或者什么时候忍不住晕死过去。
可惜三姨太硬是没发出一声,而有伶术三姨太不但没有晕死过去,反倒越来越有精神。
就在狱卒数到一千的时候,整个刑场突然一暗,萧晨感觉冥冥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把目光投了过来。
而且不是一股,而是五六七八,十道目光。
萧晨的额头上立马就冷汗都流了出来。
要不是他有文心怕是都感应不到这些目光。
此时他能够清晰的感应到这些目光里充满了兴奋,好似很喜欢萧晨为祂们安排的这场表演。
文心在这些目光下隐隐颤抖,像是即将破碎一样。
该死,伶术根本就不是折磨给人看的,而是给未知恐怖看的。
以前可能没有谁折磨到引起祂们观看,也许祂们观看之后,表演的人都不在了,所以没有人传下来伶术居然是表演给未知恐怖看的。
他祖上收集到伶术也就没有留下警告。
以至于他病急乱投医的使用了伶术。
怎么办?
他原本想的是,割够一千刀就送三姨太上路,让这个苦命的人结束这苦命的一生。
现在却骑虎难下。
他能感觉到要是他停下来就会惹怒那些正在兴致上的存在。
到时候别说他文心初聚,就是成为大修行者怕也活不下来。
萧晨深吸一口气,暗自对三姨太说了一句对不住了。
接着割了起来。
而且尽量不割的太多,尽量割的久一点,让观看的存在尽兴,让祂们能够满意离开。
三姨太也是一个狠人,一声都没有哼出来。
随着萧晨割了三千刀,三姨太身上的白骨都露了出来。
围观的人们已经从刚刚兴奋的表情变成了恐惧的表情。
他们在恐惧萧晨,恐惧他居然这么狠,硬是把人活生生割成了一片片的零碎。
也恐惧三姨太,恐惧她到现在居然一声都没有哼过,这是什么样的狠人啊?!
有的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赶紧回了家。
慢慢的刑场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知道没有一个敢看了。
就是监斩的县太爷和狱卒都早已跑掉,反正这个程度三姨太是绝对活不下来了,也不用监斩了。
就是拉着渔网的狱卒也都闭上了眼睛,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能够看到内脏的跳动,脑髓的蠕动。
数数的狱卒也不敢看向三姨太,而是看着木盘数数。
当四千刀落下,最后一片肉片给割了下来,三姨太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萧晨就像是等待判决的犯人,静静的等着注视着这里的存在接下来的动作。
突然他感到一股力量飞来,分别落到了三姨太的尸体上和他的身上。
注视着这里的目光缓缓散去。
萧晨顿时松了一口气,浑身发颤的看向了三姨太,他想要看看刚刚的那股力量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狂风大作,三姨太尸体上一股黑气升起,三姨太没有多少肉的骨架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了原地。
这——
拉网的狱卒和数数的狱卒当时就双眼一翻吓晕在了当场。
而萧晨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力量在他身体里蔓延,所过之处他的身体都跟着发生异变,长出了鳞片,一双腿变成了粗壮的爪子,身体也在朝着怪物异变。
这他么哪是嘉奖,根本就是诅咒好吧。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