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毛线她则放在客厅,打算给自己织一件毛衣:前世的毛线衣和羊毛衫都有点大,现在有了毛线,正好给自己织一件拿身的毛线衣。
收拾好一切后她重新拿起毛线,一扎一扎的分开后再团成球,去衣帽间拿出相应的棒针织起了毛衣。
前世的她没有少织毛衣,加上她有精神力,织毛衣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织了五寸来长,想着学习时间到了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手里的活,去书房看中医手扎。
看了一个小时的书,她又去巡视空间,看到地里的小麦熟了,便铺开精神力收割小麦,割小麦跟割水稻差不多,但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她的精神力增长了不少,虽然还没有突破到三级,但割起麦子来要轻松不少。
她割完了两亩小麦后,精神力还剩下四分之一,这让她欣喜不已,看来坚持锻炼会让精神力增长得更快的说法是正确的,她一定要坚持下去,能用精神力做的事坚决不用别的办法,争取早日突破。
从空间出来,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间,但叶荞不想见到钱家人,更不想被她们讹上,匆匆的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就关上门再次进了空间:屋子没有锁,但是没有人,钱大寒肯定会认为她出门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在空间采完蘑菇,再去摘空心菜,空心菜还没有摘完,就听到了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这死丫头不是回来了吗?一转眼又去哪里了?”
“大寒,你这个继女不管不行,家里有客人,她非但不去帮忙,还成天往外跑,象什么话?”一个苍老的声音不满的说。
“娘说的是,她吃你的,穿你的,就要服你的管,不然,等她长大了,翅膀硬了,有你的苦头吃。”一个女人刻薄的声音。
“大姐,娘说得对,哪有没有结婚的女娃子分家单过的?她要是不服管,饿她几天,打她几顿,看她还硬得起来不?”另一个女人出主意说。
“她的口粮和生活费都是叶木给的,我还真管不着。”说到这里,钱大寒悔得肠子青了,如果当初她不妥协,叶荞也不会脱离她的掌控,家里的事就不用她动手了。
“真没出息,连个男人都管不住,钱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钱母一边骂一边在钱大寒的背上拍了两巴掌。
“娘,我们还要靠叶木生活呢,怎么去管他?”钱大寒痛得直咧嘴,不满的说。
“叶木除了工作,就是个木楞子,只要你用心,自然就能管住他,再把他的工资抓在手里,还怕整治不了一个黄毛丫头?”钱母恨铁不成钢的说。
“娘说得对,叶木手里没有钱,他就是想给他的女儿撑腰也没有办法,她如果不想冻饿而死,就得屈服,到时候你让她往东就不敢往西,你让她去做工,绝对不敢去读书。”
“三弟妹说得对,听说那个死丫头长得还不错,你就别让她读书了,给她找个工钱多的工作,让她给家里赚两年钱,再找个彩礼多的人家把她嫁了,这样,既不会在家里碍你的眼,还有钱赚,你手里也能宽松不少。”
“你大嫂说得对,这几天你也别闲着,给她找个临时工,让她去赚钱。”钱母赞同的说。
“真是不知所谓。”叶荞听到远去脚步声,冷哼了一声后又继续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