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酒也卖完了,现在就当成是到处看看吧,换位想想,也不算太亏,反正也就在后边拿些东西。
不过这女子倒是自来熟,左一个羡鱼弟弟,右一个羡鱼弟弟,让李羡鱼一阵无语。
走进一家胭脂铺,铺子的老板娘一见花无眠这阔绰样,忙不迭的将两人迎了进去。
开始热情的给花无眠介绍起各种胭脂,花无眠也是在一旁认真的听着,不时翻翻这个。
李羡鱼则是皱眉不已,这一进来浓重的香味扑面而来,各种香味陈杂,融合出一种让人头晕目眩的香味。
也不知这些个东西有何用,香味自然是以持久散发,淡而香。
诸般花草粗略榨取香味,而后混合在一起,这般做出来的东西竟也能卖出这般价钱。
这不禁让李羡鱼觉得女子的钱财当真是好赚。
在铺子老板娘的三寸不烂之舌下,花无眠也是选了几种胭脂水粉,就准备往外边掏钱,那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
这让身无分文的李羡鱼不仅有些肉疼,随即上前在花无眠身边耳语道:
“花姐姐,与其这般浪费钱财,不若你去买些花草,我替你炼制几枚盈香丹。”
花无眠听罢柳眉微扬,而后看向了李羡鱼,见李羡鱼这一副淡然的模样。
伸出去的手又将金子收回,正要接过金子的铺子老板娘笑容一僵。
眼看着到手的金子又飞走了,不由得心里一阵落空,随即看向了李羡鱼,就是这小子,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破坏了她好事。
“哪来的小子?这般不懂规矩,主子做事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李羡鱼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花无眠则是眉头一皱,李羡鱼也不是她的随从,这般无端被责骂,心里也不由得气愤。
“哼,只不过是觉得你家铺子胭脂水粉离花间楼近些,给我省些时间罢了,真以为我非在这买不成?我想买就买,不想买就不买,与旁人何干?你倒好,无端生事。”
铺子老板娘见花无眠如此恼怒,心中一凛,原以为这小子只是个长的好看些的门童,训斥几句也无事。
没成想却惹恼了这位姑奶奶,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砸自个招牌?
咽了口唾沫,脸上又笑靥如花,身子低了几分,赔笑道:
“花掌柜消消气,不买也无事,是我妇人之见了,小兄弟莫怪。”
李羡鱼见铺子老板娘这卑微的语气,经营这般大的铺子,也不容易,也是为了能过得好些。
他心里也是有些歉疚,到底是他坏了人家一桩生意。
旋即微笑道:
“无事,只是花姐姐一路走来已是买了不少胭脂水粉,再买也是闲置着,不若他日用完了再行购置,所以我才与花姐姐一番商量。”
铺子老板娘一听这温声软语,哪里还生得起气来,只不过她心中诧异,这少年不知花无眠为何购置这般多的胭脂水粉?就这些个胭脂水粉,不出半月又会再行购置。
心里想着,脸上却是真心笑道:
“小兄弟说的在理,确实是等用完了再行购置才是,是我唐突了。”
见李羡鱼这般帮这妇人说话,花无眠也缓和了些,只不过这间铺子她以后怕是不会再来。
嘴上哼了一声,没再与妇人计较,转身走出了铺子,李羡鱼见花无眠走了出去,看了铺子老板娘一眼,表示歉意,随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