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狸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要僵掉。
隔着薄薄一层被子,陆慎言的手肆无忌惮地揉上了他。
他开始发颤起来,手挣扎着想要推开被子,然而却被结结实实地困在下面,黑暗笼罩下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陆慎言的手,一下有力而又熟练。
熟练到他几乎一瞬间就起了激灵,呼吸开始急促,他也终于明白了鹤不归说的感觉。他有些急切地渴望陆慎言更多的触碰,忍不住去贴上,然而始终像隔靴搔痒,差点滋味。
陆慎言却忽然松开了那只手。
被子里,江狸忍得浑身冒汗,乞求般地发出了声。
“快点,”他说,“你快点……”
“现在需要帮忙了吗?”陆慎言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看不见人脸上的神情。
“要。”
“要外面还是里面?”
“里面,”江狸着急回答道,“求你了,陆慎言,你把手伸进来吧。”
外头忽然没声了。
“陆慎言,陆慎言?”江狸喊起来,像是在喊人救命,“链子都快烫死我啦,你不是也想的吗,帮我啊。”
他还想再来一遍那样的感觉,就好像水淋在干涸地上,一下遍体舒爽,陆慎言的手掌好像有魔力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忽然间被子好像被掀开了一角。
他的腿慌张地躲开,感觉陆慎言的手一下抓住了他,不是隔着被子,而是手心和皮肤紧密相贴着的,牢牢抓住他。
指腹带着糙茧,猛然痒着,麻着。
江狸身子一抖,黑暗中无可遏止地掺抖起来。
“陆慎言,”他叫着,“陆慎言……”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