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再审王仁

一晃三天已过去，看看己近黄昏，少林寺长老觉远带领少林寺武僧近二百来人，准时到达约定地点。

觉远是法念长老弟子，当时法念在少林。

寺院被洗劫，本是佛门大事，况且觉明要报古今奇冤，找回本源，觉远岂能不来！还有师兄觉信，觉礼全部领兵前来。觉明和他们关系极好。

自被师傅收下，他就是日夜习练，从不耽误，什么苦都能吃，什么委屈都能挺过来，寒来暑往十六年，从来没有辍习。但一个字没说出过，而今面对十六年的仇恨，恨不得一夜扫平魔烟。这边刚到个把时辰。

武当山紫云道长也带一百五十多武僧如约而至。星河和觉明患难十六难，重任在肩来不及寒喧，立即组织商谈下一部怎么行动。

石灵儿，青云道长，紫云道长，星河，觉远，觉明，觉信，觉义做下商谈，队伍就地分组待命。

“咱们行动就在今晚午夜，一举全端。具体怎么办，诸位涚说意见。”石灵儿说完，大家各提看法：“召开法会，一窝全端！”

“这样难免走露风声，也怕有乱杀无辜之嫌。“那就得先熟悉情况，免得措手不及。

“反正二十四窝都要端，再提审王仁，画好线路图。”

其实线路觉明，星河两人都熟，但二十多座山，只他两三人熟路很来不及。于是派几个人再次提审王仁。

昨天派武当二位僧官觉力（王力），觉权（王权）夜审王仁，看看己近天明，两杂役进来示意：驻持王志回来了。

觉力，觉权二人才大喝一声：“拉出去”。

这下可吓坏了王仁，己为要立即执行，便跪地叩头求饶，：“再给我几天，我把知道的全部告诉，我要立功！”拉到门口，正撞上回来的驻持，心里一惊，杂伇故意上前耳语；“王仁和王怀儿媳妇儿亊败露，王仁杀了王怀儿，上头来人了。”住持王志立刻瘫软在地，两杂役架起，一场申讯再次开始。

原来王志是王怀儿的远族堂叔，是民间一个中医，游走民间，有时也走官府，因行为不端，被官宦贬低。只好在家卖点药，维持生计。

一天，王怀儿找到他，让他去做寺院住持，他一囗笑应。因为他媳妇儿信佛，他也会念几句佛经。

当上住持后，一切听从王怀儿支配，他给居士们看病，弄的丸药说成仙丹。有了点钱之后，在外包养两个二奶，他媳妇一气之下，出家为尼，就在本寺院中，两人就如同不认识。

王志经常夜出不归，王怀儿知道后，就有些眼红。后发现他为那些前来求子嗣的女人看病时，便先用手试探，不遭到拒绝时，便留宿寺院，晚上亲自进去说：“治病吃药是一方面，你男人不好使，我来替他。”女人们不敢说出去，他赿来胆子赿大，有时留住好几个，并收下人家很多钱，王怀儿知道后，勇跃参加，并次次打头阵，两人气味相投，开始算计：“人多，难免走露消息，让侍卫们都参加。

免得说出去。”就这样开始他们两人带头排队，有人想不参加，要么废掉：“你活够了吧？想当太监哪？”

侍卫们逐渐上套，一言也不敢说出去。“那有出过事吗？”王权问。“有，前几年回去的女人有上吊的，也有喝药的。外人不知道，连这里的居士都不知道，人们以为治病没怀上死的呢，也就不了了之了。”

王仁接着说：“光靠来求嗣的必竟有断条时候，再说，那些人哭哭啼啼的，王志、王怀儿觉得不尽兴，就招集各寺院的小尼姑，有的寺院有，有的没有，尼姑们前来，说是念经，晚上王志王怀赤膊上阵，小尼姑们拼死抗争。

第二天，各寺院的尼姑们跑得无影无踪，有的流落深山，有的没出去，还回俗中。她们被封囗，不敢泄露。后来王志也不看病了，只收钱。有一次带我们去洗浴，要搓澡，王怀儿塞给老板娘一叠钱说，能不能给我们来几个女的搓？

老板娘看到那么多钱，心里会意，立刻叫出五六个小姐为我们搓澡。我们不敢不用，必须照着做，不然不是被开了而是会丧命。

搓着搓着，又给我们每一个人一个包房，都上床了。回头王怀儿又给了老板娘钱，让她每月初一，十五派人到寺院，穿上尼姑衣服，来这里过夜。”

“其它寺院也有这种情况吗？”王力问。“有，都差不多，来开法会王怀怎么招待他们，他们也怎么招待王怀儿。”

“你有去过吗？”王权问。“那肯定去过，我是贴身侍卫，王怀儿所做的一切都带上我，但我不虐待女人。”王仁说。

“此话怎么讲？”王权问。

“有几次，那些求子嗣的妇女在那里，我们去排队，排到我了，那女的央求我：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便做一会就出去了。”王仁说。

“你当时怎么想的，？”王力问。“想到我媳妇被王怀儿暴虐的样子。”

“你恨王怀吗？”王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