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接收到赵越的暗示,连忙开口帮腔,“我作证!是她先动的手!”
其他人看着夏邑两人一唱一和,像鹌鹑窝在角落,一言不发。
“说你没担当还真没说错,跟我在这颠倒黑白是吧?”
叶暮岁冷笑,看向辛延,“你评吧师父,我反正没做错,是他先骂我,又将饭菜倒在了我身上,我才还手的。”
“你先将你碗中的卤汁泼到我身上!”
“闭嘴!所以你们一来一回,互不相让,闹成这个样子?”
辛延头更疼了,这个传说中不服管教的叶暮岁,还真不只是传说。
“人若犯我,我不犯人,那是窝囊废。”
叶暮岁有自己的坚持,绝不退步。
“我可以证明……”人群里传出怯懦的声音,大家自动让开,露出一个瑟缩着肩膀的瘦小身躯,“叶姑娘只是来吃饭,是赵越和夏邑先招惹她的,骂她,还把饭菜倒在了叶姑娘身上。”
叶暮岁看着辛延,不在意地耸肩,意思是,你看吧,我没错。
赵越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瞪着青安,“青安!你胡扯!你敢帮着她说话!”
青安又哆嗦两下,辩驳道:“事实就是这样的。”
叶暮岁挑衅地看向赵越,看他宛若一个跳梁小丑,嘴巴一张一合,争辩不出来什么东西。
“到此为止!”辛延呵斥住还想打起来的两人,“叶暮岁,赵越,夏邑,你们三个自去庭院跪两个时辰,晚饭也别吃了。”
“为什么?你不信我?”
叶暮岁瞪大双眼看着辛延,没想到自己也要受罚,这简直是荒谬!
兆旬上前拉住叶暮岁,“师妹,不可忤逆师父。”
孟叶搀住辛延劝他出去,“行了师兄,罚也罚了,这事就先这样吧。”
叶暮岁不满地偏过头,蹬蹬蹬去了庭院,扑通跪下去。
愈发觉得进宫一点好处都没有,妄她还想进宫好好学学医术,没想到如今在这太阳底下跪着,身边还有两个讨厌的人。
赵越同扭头的叶暮岁对上眼,不约而同地哼哧一声,偏过头不愿多看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