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沫追过来,咬住淡粉的嘴唇,胸口不断起伏,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陆匀骁。
这个男人穿得干净讲究,一身雅气绅士,骨子里却又倜傥轻狂,那迷人的眉眼啊,曾叫她迷了心智。
陆子等西沫说话等得眉心微微皱起,好像下一秒就要不耐烦。
西沫松开咬着的下唇,终于开口说话:“陆哥,有件事,我一直压在心底想和你说。”
走廊里人群来往,脚步匆匆,一派喧嚷急切。
“就在这说吧。”陆子开口,身体站得正。
西沫嗓子里干咽了下,开始一字一句说起。
“在大草原的那天早饭后,你听见我在卫生间里呕吐是吗?我确实是吐了,应该是饭没吃对劲。”
“当时,我吐空了胃,我知道,避孕药应该也吐了,但是我和命运打了个赌,没有再补吃一片。”
西沫别开视线,不再直视陆子的眼睛。
继续说:“我当时想,如果怀孕了就是天意,命里就该如此,也许你会要孩子,要我……”
“对不起,陆哥。”西沫低下头,“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种欺骗,我在攒钱了,你给我的那些,我会分期还给你。”
“不用了,”陆子面色平静如秋湖,“我是始作俑者,没有我犯的错就没有之后的事。”
“你忙,我先走了。”陆子说完话,再次与西沫擦肩而过,只留下空气里身上的淡香。
陆匀骁走出医院,冬末的天空还弥着淡淡霾气。
他叹了口气,衣角被风掀起。
陆子大步走向垃圾桶,抬手把那沓检查单投了进去。
上车以后,他先给司小郁打电话,“媳妇儿,你到底你哪天回来,我想你了啊。”
——今天先到这,两天内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