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朱砂串还没找到,倒是发现了件大事。
他扔的东西,方才只找到一个透明的文件袋给扔了进去。
透明的不足是不够隐蔽,但是此时变成了好处,就是看得清。
分秒后,闻书砚回身捏捏沈知蒽的脚,叫人:“老婆,破了。”
沈知蒽有气无力地撑起身体,问他:“你破了?哪破了?”
闻书砚坐在车座上,敞着一双长腿,指指脚下的文件袋,“不是我,是这……”
这个时候沈知蒽才恍然,难怪感觉不对劲,果然。
“这下怎么办?”
闻书砚去前面摸烟和打火机,“找陆子弄那个副作用最小的药,委屈你了老婆,以后我用两个。”
闻书砚说完话就下了车。
他站在雪里,拢手点了支烟,开始给陆子打电话。
沈知蒽推开车门,扔了一件大衣给他。
“下着雪不知道冷。”
“我不冷,”闻书砚又把大衣给扔了回去,“你穿好,现在静下来体温散得快。”
今天周日,陆子还在搂媳妇儿睡着。
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接电话,“不想要就戴套呗,副作用再小不是也有作用么?”
闻书砚抽着烟,“戴了,破了,别那么多话。”
“行,砚哥威武,砚哥牛逼。”
人刚有一点醒就不消停,陆子去剥司小郁睡裙肩带。
嘴上回复闻书砚:“今天正好周日,你们来我家,直接把药给你,我再把景尧两口子一起叫着,我岳母昨天送来一堆吃的。”
“行。”闻书砚把烟扔进雪里,回了车里。
-
柏庭府。
陆子把一整板管别人要的药递给闻书砚,“悠着点用,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粒就够。”闻书砚打算抠出一粒,把剩下的还给他。
陆子刚冲完澡,落下擦湿头发的手把药往回推,“你别给我,我们想怀都怀不上,用不上这玩意儿。”
“行。”
闻书砚拿着药去沙发那边,拉开沈知蒽的包,把药塞了进去,“去吃了吧老婆,时间长了不好。”
“好丢人。”沈知蒽拎起包要去找水。
闻书砚揉她头发,“这有什么丢人,谁家两口子不做,又不是身体不行,感情不好。”
沈知蒽刚走出一步,就和茶几上司小郁的包刮在一起。
一时间,两个人的包全都掉在地上,洒了一地东西。
气垫,口红,散粉,眉笔,纸巾……
此时司小郁还在房间化妆。
沈知蒽把两个人的东西分类装好,赶快去水,把药吃了一片。
她觉得不放心,又抠出一片给吃了下去。
——
两天后周二,司小郁吃完早饭才想起来,忘吃叶酸好几天了。
她赶快去包里拿出一板叶酸,刚抠出一片递到嘴边。
陆子忽然过来给夺了下来,又把司小郁手里的叶酸拿到手里。
陆子垂眸反复看了看,哼笑了声。
“司小郁,这药你哪来的?”
“买的,”陆子忽然阴阳怪气叫她全名,司小郁也叫他,“怎么了陆匀骁?”
“非常好司小郁。”
陆子脸色当即黑下来,“除了你来大姨妈,我天天闷头干,一天不落,你就这么对我?你背着我吃药?”
“我哪背着你,我当你面吃的!”
实在是莫名其妙,司小郁扬着下巴说人,“不是陆匀骁,你睡懵了,还是就想没事找事?”
陆子正在往身上穿制服,现在已经没了系扣子的心思。
他放低身体,直视司小郁的眼睛。
“司小郁,你要不想要孩子,完全可以和我直说,你这么做,我一想起我埋头苦干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司小郁气死了,提高嗓门:“陆匀骁,你哪只狗眼看见我不想要孩子了?”
陆子脸色黑得不行,抬起手里的药,放到司小郁眼前,“司小郁,避孕药,这是避孕药!”
“陆匀骁你脑子绝对有病!”
司小郁没好气从陆子手里夺过药,一看,慌了神,还真不是叶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