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今天这么早,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安母说。
“这些都是女儿应该做的。”安雨墨答。到底有没有看到信啊,她内心在狂喊。
“都坐下吃饭吧。”安父说。
一家人开始吃饭,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叮叮哐哐勺子和碗碰撞的声音。安雨墨一边喝粥一边继续悄悄观察父母的脸色,可父亲和母亲依然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看到女儿的情状,安父安母相视一笑,忍不住开了口:
“雨墨,吃完饭后你留一下。”
“啊?”安雨墨一愣,“是!”她连忙回应。
弟妹离开,碗筷扯下,安雨墨端坐在椅子上。
“你写的信我和你爹看到了。”安母说。
“那……”安雨墨等着下文。
“有事情直接开口说,还写一封信,我和你娘差点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安父道。
“对不起,爹,娘。”安雨墨低头。
“抬起头来。你以后不是想做老板吗,这个样子可不行。”安母正色道。
“是。”安雨墨直起腰来。
“我和你娘商量过来,答应你的请求,暂缓议亲。你呀,想去酒楼便随我去吧。”安父道。
“爹……”安雨墨有了哭腔。
“好啦,都是一家人,爹娘怎么会不疼你。”安母走过来抱住了女儿。
安雨墨心下感动,抱住母亲哭出来。自从丁希睿出嫁后,因议亲之事她烦恼许久,而今终于暂停了,这让她喜不自胜。
片刻后,她擦擦眼泪,开口道:“爹,女儿正好有一个主意,想和爹商量。”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安母摸着女儿的头发,说。
“是,娘。这是我和希睿一同想的,都商量了好久了。”安雨墨露出兴奋的神色,然后接着说:“我想在我们酒楼推出有滋补功能的菜。”
“你这是废话,什么菜对身体没有好处。”安父本来有些期待,听到安雨墨这样说,有些失望了。
“爹,你听我细说。此前雨欣肠胃不好,没力气,是不是吃我做的菜给调理好的?”
“嗯,这话不错。”
“希睿的夫家开医馆,每日都有不少病人,有的病症需要药物治疗,有的则需要通过饮食来调理。我觉得在酒楼推出一些有调理作用的菜,在菜单上特别标明功用,会成为酒楼的一个新特色。”
“这倒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安父开始沉思。
“对嘛,如今,西市大街的客栈、餐馆基本没什么区别,我们酒楼如果能时不时推陈出新,客人一定会越来越多的。”安雨墨继续说。
“嗯……”安父还在继续沉思,片刻后,他开口道:
“可以是可以,但这件事必须要持续,不能做一段时间就没下文了。”
“当然啦,希睿懂医术,出什么菜我会找她帮忙。”安雨墨高兴地站了起来。
“希睿都已经嫁人了,有空做这些吗?”安母问道。
“娘,您放心,希睿前天来信,告诉我说她现在不是每天待在家里,而是能去医馆,她会时不时写信告诉我一些消息的。”安雨墨说。
“那可要好好感谢人家。”安母说。
“嗯,希睿说,他们做大夫的,也想通过酒楼这个地方传扬对人的身体有益的食物,他们很关心病人。”安雨墨答,“我最近就在开发一道滋补肝肾,对老年人身体特别有益的豆腐煲,快完成了。”她接着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先定一个月推出一道,如何?”安父问。
“好,没有问题。”安雨墨昂起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