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只为求个好兆头,尚宝轩里的菩萨图很灵,你可以买一幅,在画像面写你亲戚名字,挂在家里能保平安。”
朱樉笑道:“多谢大人!”
“大人,我有一习惯不好,爱丢三落四。”
说罢,朱樉一拜离去。
离去之时,朱樉袖袋中突然滑落出几张大明宝钞,飘到角落里。
别说屋内没人,就是屋内有人,也不容易看到这大明宝钞掉进角落。
那司狱一怔。
待朱樉出了门,那司狱忙起身,到阴暗角落里捡起这十张大明宝钞,塞进袖袋。
明初十贯钱相当值钱,买几亩地能吃一辈子。
在墙外的旁观的众皇子不明所以。
二哥这是在干什么?
在当着父皇的面行贿?
就在此时,两名检校突然拔刀冲进门内。
那绿袍司狱还没反应过来,一名检校的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
另一名检校则将这司狱踢跪在地,亮出检校腰牌。
司狱听过检校的恶名,面大骇!
他只不过一从九品的绿袍小官,按说根本没资格让检校抓他。
朱樉又重新走进来,冷声道:“抓起来,抄了他的家!”
那司狱又见到朱樉,大感不妙,冷汗直流。
“我……我犯了什么罪?”
“私下贿赂!”
“你冤我!那是你丢的钱!”
朱樉指向司狱手中的大明宝钞,冷笑道:
“你手里拿的大明宝钞,面被我用印章盖了一下,有我的章印。”
“到了大理寺,你看寺丞信你,还是信我?”
那司狱脑门青筋一根根爆出,愤怒瞪着朱樉,像要撕咬人的野狗!
众皇子尽皆惊骇!
朱标双眼圆瞪,双手不觉已紧握成拳,大步奔到屋内。
“二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朱樉笑道:“大哥,我在赚钱。”
“他捡了我的钱,就是受贿,按我大明律,收十贯钱足够罢他的官,抄他的家。”
“这能赚不少钱。”
朱标紧紧逼视朱樉,他外柔内刚的性子,平时宽仁,此时却半步不退让,严厉道:
“为了敛财,你竟在陷害朝廷命官!你胆大包天!”
“人赃并获,怎么是陷害?”朱樉说。
朱标怒斥:“这司狱只是捡钱不还,焉能谈得贿赂?”
朱樉摇头。
“我有求于他,又暗示自己会丢三落四,这若不算受贿,那以后贪官就太好贪污了。”
确有此理,朱标驳不倒,又怒道:
“司狱之前拒收你的贿赂。”
“是你丢钱在地,他还以为是你不小心丢掉,谁能经受这般引诱不捡?”
朱樉道:
“他可以喊我回去把宝钞捡起来。”
“他连我这点引诱都经不起,大哥你怎么担保他平日就能禁得住引诱?”
朱标额头汗水涔涔。
“狡辩!狡辩!”
“他明明是清官,拒收你的贿赂,是你百般设计引诱才把他拉下水!”
“你身为皇子,为了敛财,竟然引诱官吏贪污,好抄他们的家,这是伤天害理之事!”
“父皇,儿臣决不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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