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别听她胡说,分明我才是受害者。”张宗多想为自己的右臂抱不平,他就差把冤字写头顶而后哭天喊地 若是那丫头片子再大力些他的右臂估计就废了。
“张宗!李璎都这样了,你还狡辩!”
白梧桐没敢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这是越清玉教给她的礼数,纵使平日里她心中有再多不满,也会将礼数放在第一位。
可那张宗是个粗俗的人,他声音越来越大 吵的高堂秩序全无,秦麟皓无奈地将惊堂木在桌子上敲了敲以示肃敬。
“白梧桐,你是何时看见他强抢民女的?除你之外现场可还有他人?”
“回大人,昨天小女参加东湖诗会觉得无聊,便去诗会附近的茶楼上本想着小憩片刻,可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在回府的路上看到…”白梧桐若是说出来李璎的名声就将毁于一旦,可如若不说李璎的冤屈又有谁能理解?
“除我之外,还有跟随我的侍女也见着了,此外因是天黑路上几乎没人。”
“李璎。”秦麟皓喊道,她没抬头,“李璎!”
惊堂木一落,李璎猛地抬起头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何事?还有你为何那么晚还不归家?”
“我、我…”李璎颤抖着,视线也因涌上来的泪水模糊。
白梧桐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轻柔 示意其冷静下来,“调整呼吸,别害怕,有我在这里 不会有事的。”
随后她扭头提议:“大人,恕我冒昧,您可有姐妹?我觉得由她们问可能更好些。”
在这件事上,想必只有女孩子更能理解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