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梧桐一脸无神地在指定的诗会地点闲逛,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活死人了。
东湖这边她平日里没少来,不就开了几朵花、长了几棵树、搭建了个凉亭时不时再有点徐徐微风,除此之外也别的新鲜物,别人传的倒是挺花里胡哨。
唉,依我看爹和娘根本不想让我在府里待着,他们一个弹琴、一个舞剑,我在旁边完全就是煞风景嘛。
现在好啦,给我送东湖这边,说什么诗会 ,不就是接诗而已我又不是不会。
手里的团扇不停地摇啊摇,白梧桐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歇着。
估计越清玉都没能想到,好好的诗会能让白梧桐变成在湖边散步、吹风的无趣时光。
“小姐,夫人想让我看着您参加诗会,而不是…”于元提醒着,夫人交给她的任务就是监督白梧桐,让其认真地参加诗会。
后面的话她不说白梧桐也知道:“于元,你可真听我娘的话,真不愧是我娘身边的得力之人。”
少女无奈地起身钻入人群。
诗书她背的滚瓜烂熟,这诗接来接去不也就那几首?
她正观摩别人时,负责诗会的人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上善如浮生。
现写的诗…谁啊?不按常理出招。
莫非是我参加的少见识短浅?
还是说,娘觉得我肚子里的墨水应该踏入高阶级一点的诗会…
若是补不出下面一句,待会儿定是会失了颜面的。
听着人们一个个念出答案,白梧桐急得要炸毛,她拿起笔索性随手写上了一句。
对她来说 有下句总比白纸一张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