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夏氏的生活这么安逸,除了位高权重,更重要的还是有钱。
一定要有钱!
有机会要打听一下,这王府里面的人都是怎么挣钱的。
她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对了。
沈南星!
原主的便宜哥哥。
自从进了王府,简兮没有沈南星的消息,两人没有再见过面。
有机会打听一下沈南星的消息,想起在船上沈南星的对她的照顾,简兮内心一阵柔软。
晚上,几个小丫头都回了休息的角房。
彩云捶着腰,在房间里面来回走动,“快过端午了,真是忙死了,每天都有各院的主子来给老夫人请安,茶水房的采青姐姐和我们烧了一天的水。”
来喜身体比彩云壮实,干了一个月已经习惯了每天的强度,身体没有往常的酸痛,“采青姐姐人好,就是那个采桑真是可恶,给主子端茶递水的活一点也不让咱们沾手。”
彩云看得开,“估计采桑姐姐是觉得咱们年纪小,怕出岔子,再说了端茶递水也不是什么好活,你和她计较什么。”
来喜要被彩云的榆木脑袋气死了,“你傻啊,在主子面前露脸,有个打赏什么的,还能短了咱们?难不成你想在茶水房烧一辈子的开水不成?现在是春天还好,要是入了夏,可有你受的。”
来喜进了王府,心也大了,只想着掐尖要强。
彩云很不理解,“我们年纪小自然只能干这些简单的活,用心做事,主子迟早会看到的。”
来喜被彩云噎了回去,“你真是!我不想和你说话了。”说完气鼓鼓的躺在床上不再言语。
彩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简兮安慰彩云道:“你别放在心上,忙了一日早些洗脸休息吧。”
彩云点头,去了后院打水洗漱。
彩霞翻找针线间,瞥见了绣绷上多出来的花朵。
“这是谁绣的?”
简兮正趴在桌子上思考生财之道,漫不经心的回道:“昨儿我回来时候还早,看到你的针线,一时手痒就着你绣的桃花也绣了一朵。”
彩霞惊喜的说道:“我现在每天都要给丁香姐姐劈线、捻线,她要给太夫人做日常的衣服和一些小玩意,每日忙的没时间教我,这桃花绣的活灵活现,看起来甚至比丁香姐姐的还要灵巧呢,我娘曾在绣坊内打过下手,我的绣技竟比不上姐姐的十分之一。”
“这有什么,我娘生前是苏州的绣娘,我只学了写皮毛,你以后有不懂的地方来问我就是。”
简兮大方的说道。
她以为只是一件小事,没想到彩霞感动的声泪俱下,直直跪了下来。
“姐姐当真愿意教我?”
“你快起来,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我也有差事,空闲了指导你几句倒是可以的。”
彩霞感激的点头,“这就够了,丁香姐姐说,绣活想要进益只有自己多练,姐姐愿意指点我几句已经很好了。”
一门出众的绣技就是糊口的手艺,丁香不愿意白白教给别人,彩霞这几天正因为这件事情发愁,她在府里没有根基,身无长物,没有钱给丁香交束修。
要知道绣娘开山收徒都是要收取束修的。
在床上的来喜睡不着,听到两人的对话,烦躁的开口道:“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我可不像你们每天那么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