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伊丽莎白有些奇怪的模样,福安陷入了沉思。
“主子,你也觉得伊丽莎白有些奇怪?”
福安点了点头,而后吩咐白前,“你去找伊丽莎白过来,记住,不要被其他人发现。”
白前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
“白术,你让小黑去问问,这段时间伊丽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成这般,倒像是受了什么威胁。”
“好的,安姐姐。”
小黑骄傲地摇了摇脑袋,从门缝中不知道溜到哪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张良经过几个月的远渡重洋,终于回到了龙夏。
“皇上,同固伦公主殿下一同前往大不列颠的张良大人,已经在殿外等待觐见。”
“什么?”
天和帝一向喜怒不形于表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惊喜,“快!快传他进来!”
“是!”
不多时,一个脚步略显虚浮的身影走来,跪在殿中,“臣张良,叩见皇上。”
天和帝连忙摆了摆手,“爱卿快快请起。”
张良踉跄起身,差点没站稳。
谁懂啊,自己一回到龙夏就立刻快马加鞭赶来,这一路又在海上漂流,又在陆地上马车颠颠簸簸,哪怕自己正年轻力壮,可还是有些吃不消。
“安儿她……在那边还好吗?”
天和帝屏退了众人,有些犹豫地开口。
张良好不容易站稳的身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清脆的声音听得天和帝直皱眉。
“皇上,公主殿下她,她过得其实并不好。”
张良颤颤巍巍地声音好像带上了一丝哭腔,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地面上。
“站起来,一五一十地告诉朕。”
看着张良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天和帝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苏培盛立即有眼色地上前,端了把椅子,扶着张良坐下。
“回皇上,公主此次前去本是与弗雷德里克王子和亲,但等到臣等费尽千辛万苦到达那里,才发现那大不列颠国王根本就没有想要和亲的意思。”
“什么!”
天和帝怒极,难以置信地站起身,右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上好的金丝楠木霎时间裂开一道纹,看得张良心尖一跳。
“还好公主殿下足智多谋,只凭自身让那些洋人折服,不日国王就将封公主殿下为公爵。”
天和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一串翡翠手持,整个人站的挺直无比。
“公爵,是什么?”
“回皇上,大不列颠的贵族设置与我们不大相同,除了皇家的人,从上至下依次分为公爵,侯爵,伯爵,子爵和男爵,而公主即将请封的,便是那最高的公爵。”
天和帝胸膛微微起伏,似有一口气长长的舒出,“不愧是朕的女儿。”
张良一脸佩服,眼前仿佛出现那一抹坚挺的柔弱身影,与天和帝竟有八分相似,“公主殿下着实令臣等佩服不已。”
天和帝缓了缓,重新坐回椅子上,转动着手里的手持,“既是如此,此行你回去将安儿接回来。”
“龙夏不屑于攀附一个小小的大不列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