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涟直接将手中已经处理好的法衣扔到银城的头顶上,遮住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那是她空间洞府里唯一的一件男式法衣,本来是给她师父准备的,所以是一件火焰一般的大红色锦袍,衣襟和袖口绣着流云纹,隐约间散发着浓浓的金光,看着华贵非常。
只是这狐狸是怎么回事?是发春了吗?不然为何会摆出那些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来?
银城有些无辜地撤下自己头顶上的法衣,表情十分无辜地换了齐清涟一声:“涟涟~”
涟涟为什么还不扑上来?往日里哪些雌性见了自己那个不是很兴奋地扑了上来,只不过从来都没得逞,所以他认为所有的雌性在想要交配的时候都会这样做。
嗷,要死了要死了!齐清涟头疼?!
她滴个天哪神哪,宠物发春了,但是她没有母狐狸?!
尽管内心在翻腾,齐清涟还是按压住内心的焦躁,弯下腰,直视银城的眼睛“蠢狐狸,你发情了?”
“要不去灵泉水里泡泡?我现在可不知道上哪儿去给你找母狐狸。”齐清涟继续说道,内心深深地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
银城脸一僵,火热的内心被一盆凉水浇下,在听到齐清涟要给他找母狐狸的时候,内心更是中了十万只箭!
原来是他会错意了,但同时又有些受伤,涟涟为何不愿和他交配?是嫌弃他吗?
如此也就罢了,然为何还要找母狐狸来羞辱他,尽管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兽宠!
喉咙在隐隐发痛,银城强行压下即将涌上来的悲伤,原本纯澈的蓝眸里满是受伤,就这么控诉地望着齐清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