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这是什么？”

“这是真言丸，用来对付程氏刚刚好，让她自己说出真相，看她还如何狡辩。”

柳氏看向王昭昭，“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王昭昭有些尴尬，“本来是想给王娇娇用的，现在就便宜程氏了。”

柳氏没那么多心思，并没有怀疑什么。

两人说做就做，一起去找程氏试药，顺便把王将军和老夫人也一起叫了去。

看到王将军一家人，程氏恨恨的瞪着他们。

她现在双手双脚被绑，嘴里塞了东西，坐在柴房的地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王将军看着女儿，也很好奇她说的真言丸有没有用。

王昭昭拿下程氏嘴里的布，顺手就把药丸扔进程氏的嘴里，为了防止她把药吐出来，王昭昭用手捏住了她的嘴唇。

程氏感觉嘴里有一股苦涩蔓延，王昭昭扔进她嘴里的东西入口即化，苦味儿越来越浓。

程氏想要咳嗽，嘴被控制着，止不住要干呕。

王昭昭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松了手退到一边。

“咳咳咳……”程氏咳嗽起来，表情狰狞。

她缓过来以后，瞪着王昭昭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真言丸。”

“什么真言丸？”

“你吃了就会说实话了。”

程氏脸上一阵心虚，“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不信。”

“啊……啊……”程氏突然痛的有点扭曲，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怎么……这么痛？”

程氏痛的想要撞墙，可是身上又没有力气，那种痛楚把她的力气抽干一般，她想要反抗都反抗不了。

“你说了实话，就会缓解。”

“我说的都是……实话。”

“王娇娇是你跟谁的孩子？”

“是表……”

程氏更痛了，嘴唇都在颤抖。

“别嘴硬了，你不说实话，有可能会被痛死。”

“快说，不然真会痛死。”

程氏疼的脸上冒出汗珠，“我说，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下。”

王昭昭没想到程氏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还真是玩儿的开。

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感，让程氏再也没了抵抗力，她虚弱道：“当年，我看表哥喝醉了，想要赖上他的，结果被表哥赶了出来，我伤心欲绝就跑了出去，怎料遇到一个坏人，失了清白。”

柳氏忍不住怒斥，“程氏，你还真是卑鄙，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我们家养了你和你生的野种那么多年，你不知道感恩，还诬陷我相公，膈应我们，着实可恶，你谎话连篇坏事做尽，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柳氏知道真相，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她就知道程氏没安好心，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程氏疼的蜷缩在地上，柳氏的谴责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我说了实话，怎么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