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刺卡在喉,道不出心中之意,败落感笼罩着周身,心尖感到窒息颇为难过,她意思是不愿意吗?
身姿伟岸挺立,在这一刻垂下头,嗓音低哑,“是我哪里不够好么?我……”他抬起头目视她,才发现她难受得整张脸都扭曲。
“清禾!”霍元卿满目担忧唤一声,到床沿扶她入怀。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行,只是觉得……好累……好想睡觉。”沈清禾轻声低喃,眼皮死死支撑住望着他,见他面色滋润,精神不少便放心了。
水……她需要水。
好怕自己突然睡去,万一撑不住化为原形,会不会吓到他?
或是该不该坦白,如若他还能接受,她肯定也会接受他心意,还有一点就是,父皇母妃那边肯定会阻止。
因她跟宇文策早定有婚约,加上她觉得自己的身世绝对不简单,为何只有她是异类,皇兄们都是人身。
“好,那你睡一觉,我去找大夫给你开个药。”霍元卿知道她有内伤,加上身体需要补一下,还有他私密处流血,肯定很疼。
昨夜替她穿衣服时才发现的。
“不要!……不用找大夫,我自己会痊愈的!”她口干舌燥,喉咙沙哑,“水……我要水……”
霍元卿闻言,赶忙把水端过来喂到她嘴里,沈清禾喉咙滚动,咕噜咕噜下腹,却觉得不满足。
“我还要……”
霍元卿再次舀起两碗晾着,边安抚她情绪,心想着是昨夜劳累过度,而产生的饥渴吧。
求娶她这事还是先放一放,她如今受着伤,心情固然是不好,待她心绪好之后,定会重新思虑他。
……
白雪握着玉佩,无邪随其身侧给她挡住斜阳,两道身影紧贴在一起,像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
“明明是这边,怎么突然间就没有亮了!”白雪疑惑,除非走错方向,但不可能,明明见到是这边的。
“怎么办,会不会真是遭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