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卿闻言后,满是愠怒的眼底,终于平静下来,可眉目刚缓松,猛然又变得凝重,“到府外了?”
冷言回应:“是。”
沈清禾在书案旁挪动太师椅坐下,纤手托住下颚,正眨着盈盈若水的眸子。
应是他妻子到访。
听闻他妻子为他学医五年,可看得出此女情深意重,对他不离不弃,真是羡煞旁人。
可他身体好得差不多,只要根除身上杂七杂八的异毒,完全可以恢复如初,还可炼武。
沈清禾斟酌入迷时,直到霍元卿转首问她意见,“清禾,你说,本王现在见她妥不妥?”
沈清禾惊醒过来,这关她何事?
可他灼灼的目光,定要问出个答案的模样,沈清禾抽抽唇角,“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不掺合!”
霍元卿遽然有些不悦,眉头轻蹙,“本王与她还未正式成为夫妻,她此番前来,并不是看看本王这么简单。本王怕是有人在她背后怂恿。”
沈清禾手指头轻轻拍脸,触感细腻光滑,这皮肤真是好,思索一番,“你是说她受人指使!目的是想打探楚王府的状况,亦或是秘密?……不可能,如果真如此,那我们将计就计,一切照常,你假装病得很严重继续躺在床里,然后我扮成你的丫鬟。嗯,这你应该懂吧?”
霍元卿闻她所言,露出一抹笑意,心里的阴霾顷刻被人扫除,“好,本王就按你所言去做。”目光扫向冷言,吩咐道:“让她进来,告诉王府上下,嘴巴紧闭,否则一律除根!”
冷言拱手:“是。”行礼后扬长而去。
霍元卿对于她的主意,他很满意,甚至出乎意料觉得她聪慧,又是个不可多得的胆大,又可爱的女子。
沈清禾怔怔盯着他,指节边敲着脸蛋,另只手在桌案上敲,其则她不懂,只是理一下原主脑袋瓜里所学的。
没想到霍元卿觉得可行,还按照她所说的来做,这男人未免有些听话,到底有什么企图!
“写休书之事暂且搁置,委屈你装成丫鬟的模样,等会在旁假意伺候本王,或者整理书案上的书籍也行。”
霍元卿转身急忙解脱外衣,下意识感受到一道目光,好像全身扒光,丢到街上被人看光似的。
沈清禾目不转睛盯紧霍元卿,他心底有些慌乱如麻。
沈清禾如碰撞星火般,小脸滚烫得灼热,她是怎么了,会不会生病,她抚摸冒热汗的额头。
霍元卿忙解腰带的手,刹那顿住,低沉声倏地响起,“你先转过去!”脸上滚烫,如咕噜咕噜烧开的茶水。
沈清禾起身走近他,毫不在意,也不知男女有别,“脱个衣服吞吞吐吐,再不脱她马上就到!”
她使劲扯开他衣服,像一件破衣似的抛向书案下面,“怕什么,你身上每一处我早就看遍,在我面前无需遮遮掩掩。”
霍元卿只剩白里衣和亵裤,既羞又愤,满脑不知廉耻,被她几句话瞬间泼下冷水,再一个晴天霹雳,让他当场镇住裂开。
她早看遍了,这话依然环绕在耳际,恨不得钻入老鼠洞,关上铁门。
沈清禾一把推他上去,粗鲁盖上被褥,在记忆中寻找丫鬟应该做的事。
沈清禾转过身去,从空间里面掏出一颗褐色药丸,“这丹药,暂且让你停止呼吸,时辰一到,自然会醒来,放心,不会对你有害的!”
不顾霍元卿作应,也不会给人拒绝余地,立马掐开他喉咙塞进去,“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