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星天转过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后多出了数不尽的人马,全身包裹在黑色盔甲之中,头戴黑色头盔,手中拿着长枪和盾牌。
没有风声,为首的几排人马骑着黑色与棕色战马,连马蹄声都没有。
为首的人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身披白色盔甲,头盔也是白色,顶部还有着一缕红色的盔缨,随风舞动,腰间的佩剑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冷光。
来人正是夏府家主夏文军的长子,夏嘉辉的大哥,在朝廷官拜大将军的夏嘉峰。
看着面前的灭族仇人,夏嘉峰双眼通红,上颌不停的抽动,嘴角的一缕鲜血顺着嘴角顺流而下。
“星天,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杀掉我的父亲和弟弟?”
夏嘉峰对着星天喊出一句话,手上的青筋已经暴起,显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几天之前,当夏嘉峰带着人马回来准备参加父亲夏文军的大喜之日,没想到看到的场景确实凌乱不堪的夏府,现场除了弟弟、无头肥胖男尸,在正堂的一边还有着几个下人的尸体,唯独不见自己父亲的夏文军的尸身。
当夏嘉峰命人搜遍了整个夏府,才在正堂墙壁的角落处,找到了夏文军的断剑和发簪,当看到这一刻的时候,夏嘉峰的脸上已经扭成一团,再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
随即,夏嘉峰派出人马在整个城中搜索,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却是找到了一些夏府的下人和丫环,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由于知道星天原来是被老夫人收留,最大的可能就是会来到老夫人的墓前进行祭拜。当夏嘉峰领着人马过来的时候,却看见远处的星天在动手挖着墓穴。
几天的时间过去,夏嘉峰没有打断星天的动作,因为从他离开夏府从军之后,老夫人才把星天带了回去,自己和这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
望着眼前的人,星天只是冷冷的说出了两个字:“该死!”
夏嘉峰听到这两个字,怒吼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骑着马就向星天飞奔而来。
距离星天还有十米的时候,夏嘉峰猛然勒紧缰绳,马儿一声长鸣,就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剑指眼前之人:“他们是不是该死也轮不到你说了算,就算是触犯律令,也自有王法来进行审判!”
“王法?”星天双眼微眯,指着老夫人的墓碑:“当老夫人把我带回下浮的那一天,我感受到了温暖,但是老夫人走了之后,我经历了什么?你清楚吗?”
接着,星天又指着夏紫云的墓穴:“她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她还是你的妹妹!她所经历的磨难谁又能给她一个公正的回答?”
听到星天的疑问,夏嘉峰愣了一下,恨声道:“他们对你做什么,就算是他们错了,那也是他们的权利,你只是一个下人,一个低贱的小杂种!”
“是吗?你是第四个对我这两个的人,从夏满开始,对我说这两个字的人都死了!”
“贱奴!多说无益,我要用你的人头为家父和弟弟陪葬,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
夏嘉峰无论怎样嘞动缰绳,胯下的战马就是不肯前进一步。而星天则是站在原地,用无情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