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这才打量周围,这是一座小庙,由于是晚上也看不清楚周围,两人一个去和寺里人商量借宿。一个安排她们去解决自己,还集体都在一个地方。
有人小心的抽噎,被那妇人眼睛一扫,立马不敢出声了。就是这泪不受控制的流,就连李丝丝都抹了抹眼睛。沐亭亭看见,立马跟着也抹了几把眼泪。
等弄好,她们是睡在柴房的,说是没有空余房间。后来实在是天太黑,说是随便哪里都行,才在柴房里住下。寺庙里的人倒是给了两床旧被子,那两人居然就这样铺了一条盖了一条,还说让她们自己找角落里蹲着,还好屋里有堆草墩,没办法她们只好都蹲在草墩里睡。
半夜,沐亭亭是被痒醒的,没办法,这草躺着,她太痒了。
她轻轻挪动脚步,这倒是有个窗户,坐在木头上,抬头看着,原来今天是圆月呢。
就这样看着看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那妇人又看着她们解决早上的生理。又让她们去马车,上车前倒是给了半盆水,还给了每人不比她拳头大多少的囊。在发食物时,那男的还说,少给些,别吃饱有力气跑的。
跑什么跑,估计这几个孩子和她一样腿打滑,昨天在路上还收了她们身,生怕她们藏着吃的。
这次赶路倒是慢悠悠的,那两人在外面驾着马,车里有些安静,慢慢的有人小声交流,你们在哪个村,你们是活契,还是死契。
沐亭亭全程听着,不发一语,后来还是李丝丝介绍她说她是叫李秋花,和她是一个村的。在有人看着她时,她就笑笑。后来,大家可能是饿的没精力了,就又沉默了。
封闭的空间内,只有星星点点的光亮照射进来。慢慢的有些嘈杂,叫唤的声音传来,是镇子上卖东西的声音,车厢里的几个小朋友全都用眼睛趴在缝隙那边朝着外面张望。沐亭亭也趴在缝隙那里看,虽然看的不是太对,但也是能看出热闹的情形。
“哎呦”
原来是马车停下,来不及收回脑袋的几人脑袋和脑袋碰撞在一起。
又过了会,那老者和谁说了几句,又指了指马车的方向。再次出发时,是名壮年汉子,把老者换下去了,听妇妇人唤他孙老弟。
就这样马车以这样的不快不慢的速度赶着又经过两个镇子,期间晚上不是在寺庙里借宿,就是城隍庙里借宿,每次天黑时都能找到睡觉的地方。每经过一个镇上都是那男的去买食物和水,这几天每次都是上午半块杂粮饼子,下午半块,几口水。这天听马车经过更加喧闹的街道,在一家大府邸前停下来。过了会马车门从外面打开,那妇人指着沐亭亭和叫夏荷的女孩让她们下来。
马车门又落了锁,和那个小丫头一样低着头跟着那妇人。
“你们两个,把头抬起起来,我看看,这也看不清楚啊,价格可不能那么高”
“哎呦喂,这怎么看不清楚呢,你看看这下多清楚,而且我保证这绝对是手脚麻利的女娃子”
“那,那就这个吧”
沐亭亭感觉那妇人拿帕子擦的时候肯定把眼皮擦红了,现在想留生理泪水。你说你也不给我们洗脸,现在就拿个帕子硬撮,我这也太惨了。
那中年人本来是指这她的,看她泪汪汪的,本来个子就又瘦又小,脸色蜡黄,唯一眼睛还好看点的。这眼泪一糊,成眯眯眼了,就又顺势指了指她旁边的夏荷。
“哎,成,不过这孩子稍贵些,干活也更加麻利……”
后面的话她没听见了,又被带进马车里。锁起了,车里的人一看她哭过了,都齐齐朝朝着她面上看了看。
沐亭亭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腿间,和记忆差不对,有个女孩在路途中被买的,本来记忆里好像没有这副面,可能下车的是这里唯二的活契,结果到时一样的。
拖系统的福,原身记忆就想可来回调看的电影一样,没事的时候就再看看,这几天她没事就一遍遍看着。
哎,就是她记不清的,模糊的那些都好像是朦胧的大雾一样,怎么看都看不清。她就当看电影了,又不要能量值,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