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出来的。”景安咽下嘴里的包子,“季萧,你可知,女子完璧与否,有经验的老嬷嬷是能够看的出来的?”
“你是想说,男子是否与女子……也是能看出来的?”季萧稍一琢磨,就听出了他的意思。
只是,他是不知道,景安能看出,自然不是源于此,而是,将那元吾同他季大捕头比较了一下。
这比较,就如同拿一个正常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同那烟花之地的姑娘比较是一个道理,一目了然啊!
当然,这话可不能跟某人说,怕是要炸毛哦!
吃了东西,景安就继续捧着真正的玄镜史书,打发时间,季萧就在院子里,随时见过前来汇报的捕快。
等到傍晚的时候,季萧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不说那位女客人,就是死者,也几乎没有找到见过她们的人。
这点太过不同寻常了!
哪怕,她们从城外走进客栈,从客栈走出,也是会有人看到的吧?
怎么会只对那天死者与景安吵了两句有点印象?
“如何,还没有找到?”正想着,屋里的人走出来,伸了个懒腰,在他身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嗯。”季萧低应一声,他虽然疑惑,却不算太意外,因为,身边这位怕是从开始就想到了。
“见过这种花么?”景安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那块玉佩递给他,“我是没见过。”
“不曾!”季萧接过玉佩,仔细看过之后,摇头,“不过,这玉质极佳,想来,你确实是个大家出来的小公子。”
收回玉佩,景安暗暗叹息一声,季萧这家伙还真是不知道,不过,这玉佩也不知道是所谓的外祖父给的,还是所谓的父母给的呢?
这玉佩……八成是有两块的吧?
那,另一块在……
还有,这玉佩是身份的象征,还是也有什么作用?
难道,这玉佩是凶手的另一个目的么?
按照那封信所写,他与那位双生姐姐可是从出生后就没有见过,所以,这怎么生的仇呢?
如果,真是那位所谓的姐姐所为,那他们所谓的父母可知道?
看着他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疑惑的神色,季萧默默转开头,没有在这一刻就问他又想到了什么。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的深夜,他家又再次来了拜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