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哥哥,接下来我想我需要一个贴身保镖。”
噗……
喷笑声顿起,旁边的人看着某人一脸“可怜兮兮”的开口,立刻一哄而散。
“你这不是逗他们,是在逗我。”季萧无奈的扶着他。
可不就是逗你么!
景安心里暗暗偷笑。
“咱们回去吧,总要给人拜访的机会。”吸了口气,景安意有所指的说道。
“刚刚那些猜测,都是你观察那个人所发现的?”将人扶上马车,季萧真的有些惊讶于他的眼力了。
“嗯。”靠着车厢壁,应了声,“他双眸赤红,你们大概下意识的不去看他的眼,所以,他的情绪,你们便发现不了。”
“另外,他的确是有许多跟野兽一般的动作,所以,他应该确实是跟野兽一起生活过的。”
“还有呢?”季萧驾车前行,听他停下了,转头问了一句。
“他安静下来,你有没有发现,他整个人是有些手足无措的?”看了他一眼,景安反问道,“那个人除了给他灌输仇恨,教他杀人,其他的一概没有教过。”
闻言,季萧开始回思着那个人的状态。
“还有啊,你跟我们说,陶大人怀疑你师父跟守护宝藏的人有关,那,另外一个凶手,或许,离咱们并不远。”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想劝那个人死,而是,为了试探另外那个人是不是在咱们周围?”季萧了然的点点头。
卧槽!
景安顿时想骂人了。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形象?”转身,握起拳头,对着他的后肩就是一锤。
不过,被打的人还没觉的如何,打人的已经开始痛呼了。
景安愤然又痛苦的皱着一张脸,不止手打痛了,还扯痛了伤处。
“你误会了,我没那么认为。”季萧一边道歉,一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哼了一声,景安转过身,不想看见他了。
回到家,季萧直接扶着人进了厨房,午时了,他做饭,某人还是在自己的视线里安全点。
景安撇撇嘴,窝在凳子上,靠着门,一边晒太阳,一边思索着有些还想不通的事。
当年,那所谓的李寻儿跟卢同大概是真的喜欢彼此,并与所谓的已死的父亲决裂了,才嫁给了卢同。
卢同的父母知道有些事,却没有让卢同知道,会么?
那个人如果真的是李寻儿的父亲,他那样对待李寻儿的儿子,显然根本没有把那人当亲人看,甚至,可能都不把那个人当人看?!
还有,如果李寻儿的父亲就是守护宝藏的人,那季萧的师父与他认识,还有一份可能是藏宝图的图纸,那季萧的师父又是个什么角色呢?
闭着眼沉思着,忽然,一阵疾风从身边刮过,睁开眼,就看到季萧已经手握长剑,站在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