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人家就没义务帮扶她们娘家,小妹夫姜贺宇虽然没说什么,不代表人家父母不会,毕竟那是人家存了半辈子,给儿子娶媳妇的彩礼钱。
陈琬挺感激小妹夫的,这两天还一直在想,小妹算是遇了良人。
听闻,陈荞轻嗤:“大姐,你不知道,姜贺宇早就把银行卡要回去了。”
提起这个事,陈荞就气不打一处来,霹雳吧啦将那天姜贺宇来要钱的经过,说给大姐听。
也就是陈琬现在没病了,她才敢说,要不然一定会被他气的少活好几天。
陈琬听得直皱眉:“按理来说,姜贺宇那小子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来呀,他对恬恬不一直都是言听计从,百般呵护的么,外婆在世时,他把外婆哄得也开心,常夸他是个顾家爱妻的好男人。”
要说小妹夫拿不拿钱出来给她治病,陈琬并不是很在意。
那是人家婆家给小妹的,不拿出来怕打水漂,也是应当,她挑不出理,也不该挑理。
可是嘴上说了同意,背地里再要回去,这个性质就变了。
陈荞嘲讽道:“估计都是演出来给咱们看的,以前我也是太忙,没时间发现,原来姜贺宇还是一个又当又立的好手。”
陈琬失笑:“你这嘴啊,真是,说别人也就算了,以后和自己老公相处时注意点,说话别那么劲大。”
“我就是实话实说,姜贺宇不就在恬恬面前装五好男人么,好让恬恬把家里的存款,都放心让他去打理,再发展下去,咱们这个小妹被他卖了,还得替他数钱。”
陈荞觉得不能任由姜贺宇这么发展下去,不然早晚有一天被算计的是自己亲妹妹,便和大姐一起商量对策。
姐妹二人研究一会儿。
陈荞决定先不把姜贺宇来要钱的事,告诉陈恬。
只把他投资失败和打算送礼的事,告诉她。
不提要钱,是在告诉姜贺宇,两个大姨姐没有把事情做绝,给他留了足够的面子。
只提投资和送礼,是警告他,即便家里的经济大权在他手里,也别企图对陈恬有什么坏心思,两个大姨姐可在身后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呢。
这样既能避免夫妻吵架,还能让陈恬把家里的经济大权重视起来。
一箭双雕。
毕竟,小妹陈恬,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一旦发现姜贺宇做了又当又立的事,肯定会吵个天翻地覆,弄不好气急会直接去离婚。
陈琬也觉得不能以偏概全,万一姜贺宇这次只是不想拿钱出来而整的事,并不是对小妹不好的话。
她们若是实话实说了,就是在对陈恬的夫妻感情里挑外撅。
万一真闹离婚了,姜家还会在背地里认为,她们陈家姐妹因为妹夫没有给拿钱治病,就怂恿自己妹妹离婚。
关键是姜贺宇这么多年,身上好男人的光环太重,才让人看不清,他的真身是什么鸟样。
当然了,鸟样这两个字,是陈荞补充的。
陈恬每个周末休息,都会来店里待一天。
她们俩打算周末三姐妹同在时,提一提这个事情。
离开病房前,陈琬又特意嘱咐陈荞,如果李家人来闹就报警,让警察治他们。
李千豪姐姐李千骄的婆家,就在帝都周边的农村,家里是做蔬菜生意的,李母一直都在女儿那哄外孙子。
李千骄这两年仗着自己接管婆家生意,手里有点小钱,眼里越来越目中无人,性格也越发泼辣。
李父李母之所以敢这么对陈琬,大部分都是李千骄在背地里怂恿的。
陈琬说给妹妹听,是让妹妹有个准备,不要吃亏。
陈荞听闻直接笑了,让大姐放宽心,她活了二十五年,什么都吃就是没吃过亏。
区区一个李家,她还真不放在心上。
除非李家人不动手,不然她可不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