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横点点头,“嗯,很喜欢听他的课,但……”
话还未说完,夫子终于讲完,推开门,道,“让您久等。这边走。”夫子牵引着两人走向另一个房子。
果然屋外和屋内温度不一样,进入屋内,消除了方才在外的炎热。
“皇上,十五年曾一别,难得相见已白头。”夫子拉着姜横的手,慈祥的说着。
“夫子,难为您在此教学了。”
“不不不,只要能教学,在哪都一样。”
此夫子是姜横的启蒙老师,也是他给了姜横童年唯一的温柔。在姜横12岁那年被贬,后来无处可去来到了西国办立这个学堂。
两人韩叙了会儿,夫子才注意到慕中山,道:“这位就是慕中山吧?”
慕中山点点头,礼貌的回答他。毕竟夫子身上的德高望重,很难不令人尊重。
夫子打量着慕中山,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过多的话。
天色渐晚,姜横并未过多驻留,就离开了学堂。
两人并未回宫,而是住在今早的院落。姜横在早上就安排仆人收拾东西,收拾好的院落又是另一个感觉。
夜,繁星高照,夏风习习,知了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姜横爬上床,翻过慕中山的身,手扯着衣带。
慕中山按住他的手,腿乱扑腾着,大吼道:“下去!”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劝得住姜横,明天就要走。这一走,什么时候再能见到慕中山都不知道,更别说做了。
“慕儿,明天我就走了,乖,我欲求不满,会疯的。”说着就亲上慕中山的嘴。
慕中山双手抵在胸前,用力推开姜横。头也向一侧偏,牙关紧闭。感受到姜横气息的喷洒,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现在慕中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大他10岁的姜横此时根本控制不住,眼见快挣脱自己的束缚,只好放手。但他却偷摸拿出香囊放在枕边。
慕中山整理着衣服,还黑着脸看着姜横。而姜横在一旁脱着衣。
还没过一会儿,慕中山感受到身体逐渐瘫软,瞪着眼看向此时一丝不挂的姜横,“你……你下药!”
姜横抱着慕中山,手却在帮他脱着衣服。慕中山感受着衣服脱离自己的身体,以及抚在身上的温度,却无力挣扎。
每一次的强迫都是慕中山内心仇恨的加深。
一夜翻云覆雨,慕中山很清楚的知道姜横现在不行了。虽一夜未眠,但力度和维持一次不如一次。
五更天,姜横穿好衣服,替慕中山盖好被子,就踏上了回南国的路程。
走后,慕中山忍着腰疼,骂着姜横。
虽说姜横不太行,但做了一夜难免累着,不知不觉中,慕中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末时。起来时也没了疼痛,只是有些腰酸。
吃过饭,来到学堂。
此时正学堂人多之时,大多学子在看到慕中山这等美人时,他们自是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