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转过头,
看向他,
用这个方式回答老李。
“那玩意儿不会牵狗……”老王用手电筒往她身上照了照,看见地上有影子,也就松了口气,与她说话也平和了许多。
“我在等他。”
女孩平语道来。
“等他?等谁?大晚上戴墨镜干嘛?”
黑暗,把她阴邪的笑容覆盖住,她好像在计谋什么,忽然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们?”老王后退一步,狐疑地反问。
她什么也没说了,狗从地上爬起来,与她转过身,走了——慢慢消失在黑夜。
老王心里是不信邪的,他只是觉得奇怪,没有害怕。
他目光望着窗外,卧在床榻正细想刚刚那一幕时,忽然看见窗外一个身穿色彩夸张的京剧服装女人呆木的飘过。
他吓的猛的从床上站起,开了吊在房外的高瓦灯泡拿着手电筒跑出去看,看是哪个短命的在火葬场门口吓人!
虽然是这样说,但他是害怕的。
刚才还安安静静没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周围现在又开始狂风大作,把他的帽子都差点吹掉。
无声无息,头上的瓦灯忽然熄灭,没有一点征兆,连熄灭的声音都没有。
紧跟其后耳边持续响起嘶嚎的风声。
“谁???”
老王的额头已经爬满了汗珠,他的舌喉干的发痛,握着颤抖的手电筒他毫无目的的乱照,脚下不断往小屋里退……
他退了几步,停下了……
因为,
他身后,站了一个“人”。
……
“无来由,犯王法,不提防,遭刑宪。待何日,能雪窦娥覆盆冤。前时间,在公堂,一层层皮开拓,一道道血痕长~”
“……呜——呜……”
一声幽幽地悲鸣从门卫室里高昂传开,仿佛与无尽的黑暗融为一体,令人背冒寒气。
……
……
正在讨论中的四人忽然停下,他们纷纷抬起头,竖起耳朵,每个人的脸上都隐隐透露着一股怯意。
此时此刻,他们仿佛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你们听见了吗?”
“好像……”
“是哭声。”
“她来了。”周弘起身拿上背包说:“走,早点解决,建议以后晚上你们两个不要住这里了。”
“你们两个帮忙把香纸蜡烛这些拿上。”钱一世回过头与老李小古两人说。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按照他以前的胆子,不是应该在我身后吗?钱一世已经开始这样想了。
不过自从上次剢灵玉裂成两块后,他的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如似受了谁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