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时这么说得严肃认真,七人不由来了精神,一脸紧张的问:“时哥到底是什么事,快说给兄弟们听听。”
“你们确定不会说出去?”
见几人齐齐点头,秦时这才说:“大人这次来驻军是假,建城是真。以后溪潭村主村就在石峰林,男爵大人甚至可能会把家族的中心,也搬到石峰林来。”
见几人似懂非懂,秦时瘪瘪嘴继续说:“到时石峰林一间屋子能值多少钱?鳞甲族还能打得进去?”
说着他指着不远处,木墙多半破损的村子,说:“一个半山腰上,防不住敌人,生意没得做,种地都要跑老远的地方,还有什么意思?”
叫巴赫的小子,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相对也要懂得多一些,听完了秦时的话便问:“小时,那你要我们干什么?”
秦时闻言一脸不悦,冷哼一声道:“我能让你们干什么,曹延大人已经同意了,让我搬到石峰林去。明天我就会把老屋拆了,把能用的运过去。以后弟兄们可能很少见到,和你们道个别而已。”
秦苍听到堂哥能住到未来的城里,还能跟着曹延大人,甚至是男爵大人做事,顿时羡慕得不得了。
当即拉着秦时问:“哥,伯母能同意你拆老房子吗?”
秦时闻言斩钉截铁的说:“等我拆了房子,就算母亲不同意也没辙。况且鳞甲族一来,命有没有还不知道,谈什么房子。”
秦时抽回手,拍拍秦苍,对几人说:“记得明天来帮我拆房子,先走了。”
秦时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七个涉世未深的孩子面面相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滋味。
秦时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秦时就大张旗鼓,叫来一帮亲戚朋友,开始动工。
秦母身体不好,秦媛做了一夜的思想工作。反反复复几次,最终答应把房子作为儿子前途的赌注。
终究是几十年的家,看到儿子一锤锤把打到石墙,秦母难免流出泪水。
这在亲戚邻居看来,就是秦时的大不孝了,不由纷纷出言指责。
秦时没管邻居亲戚的话,走到母亲身旁给他擦掉泪水,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娘,我这也是没办法。鳞甲族就快来了,为了你和姐姐的安全,不搬不行啊!”
一提到鳞甲族,原本吵吵闹闹的人们安静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闹声。
脑筋灵活一点的村民,旁敲侧击的问:“秦时你说说你,就不能等那边的房子建好了在搬过去吗?你娘这么大年纪那受得了折腾。”
秦时无奈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我得先拆了房子,看看那些材料还能用,然后还得把剩下的补齐。”
小心翼翼拆下大梁,轻轻放下后又说:“曹延大人给我批了个地基,至于房子还得我自己来。”
“曹延大人对你那么好,你就不能直接找他要个房子?”
秦时嗤笑一声,提醒那人道:“人不能贪心,要不然可能连命都得没了。大人能给我一个地基,已经是开很大的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