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悠扯下那人面罩,却见颜面如滚水浮泡般正在损毁,鼓囊的肉泡不断炸裂,血水肉浆四散喷溅,别说五官扭曲的辨不出样貌,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是张人脸,只在最后破灭的耳根隐约可见一条黑线纹身,但瞬间也是炸破。不及半柱香已是一片血水,黑衣粘稠的瘪塌在地上。
“好狠的毒药”
“单先生?”芮凌不似那般诧异,冷冷蹦出三个字。
青悠一警,丝毫没了刚才的凛冽“殿下那是不打紧的事儿”
“单先生?”芮凌瞪向青悠,用剑挑了下地上空空的黑衣。
青悠见躲不过,又怕他误会,只得从实招来。
“此人不是单先生,单先生叫单一个男子,那夜狗狗的主人,他来寻狗狗,你进帐子时他就走了”
所以那日他确实没有看错,确实有一个男人在青悠的帐内!还是个黑衣人!单一个男子!普天之下鬼才用这么个名字!只是那日确是为了狗?而如今这个又是为了什么?我还是青悠?那日的和今日的是否是一波人?好狠的毒药!
“那个单先生说了什么?”
“说我!侠士!”
……!居然吹牛不分场合“还有呢?”
“他挺有学问的,长的也比这人好,功夫比这人好”
“学问?”小调调开始冒头……
“他说话特别有文化,不像一介武夫”
“长的?”小调调高了一些……
“估计全军营也就是我能媲美了”
“功夫?”小调调九十度升起……
“他内功了得,一只手这样把我抱着”说着一只纤细胳膊揽住芮凌肩膀,温润的气息传上男人的脖颈“我当时根本动弹不得”
芮凌本已气恼竟就这般撒了气,不无温柔的关切“他可有伤你”
“怎么会,他就是来找狗狗的,一门心思就是要把狗带走,我好不容易才让狗狗多呆一会儿,您却来了”
“你可告诉他你是个姑娘?”芮凌别过脸一本正经的望着青悠。
“姑娘有啥好,我乃青壮士”言罢青悠拍拍自己那一马平川的胸部。
“那个单先生唤你青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