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益锦知道今天的目的达不到了,便变了神色,亲亲热热的拉住了夏穆宁的手:“弟弟一夜未睡,好好休息,我夜里府中办了宴会,会派马车过来,请过府一叙。”
夏穆宁将手拿开了。
“于哥哥马上就要嫁入夏府了,可要当心,我听我那三叔父说,要给我那姐姐纳一房侍妾,听说是已经有了身孕。”
于益锦眼下没有空看夏穆宁的热闹了,他百般遮掩也难以掩饰脸上的恨意。
他使劲的捏了捏手中的丝帕,面容难看的说道:“弟弟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慢着!”
夏穆宁逼近了于益锦:“我知你的心思,但我劝你,把你的心思都收起来,你若再敢如此放肆,我不介意你进门的时候三房多一个庶女,我也多一个妹妹。”
于益锦后退了几步。
他面色更难看了,他低声道歉:“我会为这次冒犯道歉的。”
说完匆匆离开了。
这一番威胁虽直白,却有用。有多少世家公子想要看他的笑话,如果不用雷霆手段,外面的传言甚嚣尘上。
看着于益锦离开,满身的疲乏才慢慢的溢满全身,他低低的说:“侍书,把重要的请帖留下,其他的都推了,跟往常一样。”
“是!”
“你跟我来,说一次情况?”
“是!”
回到屋里,坐在了熟悉的房间,夏穆宁在胸口的一颗心才慢慢的放下。
他揉了揉酸痛的脑袋:“告诉我怎么回事?”
侍书跪了下来:“昨天夜里,您被掳走之后,侍琴就被关在了牢里,家主家母就开始发动人群去找了。”
“都是府中的人吗?”
“是!还有于县令。”
怪不得,于益锦应该也是从他父亲那里听到的风言风语。
夏穆宁捏了捏眉骨:“接着说。”
“仲娘子昨天托人给了我一个锦囊妙计,让我寻找一个与公子相似的人假扮公子您,说是她一定会在天明之前把公子送回来。”
“你找的谁?”
“您教琴艺的师傅,昨天夜里他在玻璃房弹了一夜,他教您,自然琴意相通,如果不是深谙此道,定听不到破绽。”
“做的不错!”夏穆宁点了点头。
“包20两黄金送给师傅,说是辛苦了,他从宫里出来的,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是!”
侍书抬头看了夏穆宁的眼色:“仲娘子是个好人…”
“…我知道。”
“表小姐回来之后,让他来找我。”那四个胆大包天的贼人应该已经押解回来了。
“是!”
“去告诉父亲一声,我回来了。”
“是!”
侍书一项一项的记在心中,随即说道:“想必主君已经等急了,我这就告诉他一声。”
侍书离开时,桌子上的花经过一夜已经有些蔫巴了,他想起了公子之前的吩咐,准备拿出去丢了。
只是他的手刚碰到花,就传出了公子的呵斥:“你干什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