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仲田干的,倒是小瞧她了。
手中的金簪还在滴血,滴落在她的鞋面上,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了这四个人。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
“是你,摸我的对吗?”
那人有些惊惶的摇了摇头。
夏穆宁显然不听解释,手中的金簪用力的扎了下去,手掌立即被扎穿了。
夏穆宁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哀嚎。立刻看向了另一个人。“是你,用色眯眯的眼睛看我对吗?““不是我,不是我!”
夏穆宁并不听解释,手中的金簪从手掌中拔了出来,扎入了那女子的眼中。
痛苦的嚎叫迅速在这空荡荡的山谷传了出来。
仲田有些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夏穆宁倒是一个狠心的。
仲田不愿意看到夏穆宁,提醒了一句:“夏公子,杀人是要偿命的。”
夏穆宁抬头,眼圈微红,心中翻涌着极致的恶意。
血喷溅到了他的脸上,他嘴角扬了起来,带着冰冷的笑意:“你知道的,我杀人不会偿命!”
仲田冷冷的想,杀人偿命,对于她来说是常识,但是对于夏穆宁来说,杀死一个敢于劫掠他的绑匪,是完全不用偿命的,这是贵族的特权。
然对于仲田来说,罪人的罪责皆由官府裁决,所以她上前拉住了夏穆宁:“夏公子,我已经派人给方士莲送了信,她们马上就过来了。”
“你这个样子太狼狈了,你想让其他人看到你狼狈的样子吗?”
“那我去哪里?”
“我领你去吧!”
方士莲带着衙差进山的时候,看到了压在巨木之下的四个人,其中一个人伤了眼睛,一人伤了手,哀嚎的声音已经有些有气无力,另外两个人双眼无神的看着天。
“姐妹们,把巨木抬起来,把她们的嘴堵上,不要让她们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是!”
…
经过七拐八拐的山路,仲田终于到了自己的小屋。有一盏明灯亮着,有人在灯下缝补衣服等她回家。
夏今安听到声音迎了出来,他一直在等着仲田。
只是今天仲田并不是一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个面容模糊的人。
他走近一看,他的眼中瞬间便含了泪水,他跪在地上,叫了一声:“公子。”
夏穆宁在此刻看到夏今安颇为意外,他以为他已经死了,语气也多了几分欣喜:“你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是仲娘子救了我。”夏今安感激的看了仲田一眼,便急忙的问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仲田没想到两人竟是认识的,看这个样子应该是主仆,那夏今安应该就是夏家的逃奴了。
“说来话长,今安,你带着你家公子去里面洗漱吧!”
“好。”
房内有些狭小,仲田无聊的等在外面。
谢今安先打了一盆水,先让穆宁把满身的血迹洗干净,夏穆宁简单的漱洗了一下。
夏穆宁将金簪放入水中,看着金簪上面的血一点一点消失,又变得价值不菲。
仲田自从玻璃挣钱之后,便开始给家里添置家具,她给夏今安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夏今安找到一件崭新的,昂贵的捧给夏穆宁。
“公子,奴伺候公子更衣 。”
夏穆宁摸着这衣服的料子,柔软舒适,应该是花了不少的银子。
夏今安想要触碰夏穆宁,谁知夏穆宁突然变了脸色:“你出去!”
夏今安不明所以,但立即温顺的应了一句,关上门离开了。
夏穆宁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屋里有一个铜镜,他颤抖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里有红印,那是女人用力亲吻留下的痕迹,还有牙印,那是女人死亡时带着恨意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