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青呢?”宇文慕之回到府中,望着满桌子的菜,少了平时在耳边呱噪的人,忽然觉得就没有了胃口。
“您不在这几日,夏姑娘整天待在屋里,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越伯温和的说道。
宇文慕之皱了皱眉,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不自然,对着越伯说道,“再挑几个女暗卫来府里!”
“好嘞!”杨伯那甚是欢快的声音让宇文慕之忍不住多瞧了他两眼,“越伯,你这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哎呀,王爷,您是不知道,我家那熊孩子终于开窍了,知道对人家姑娘家好了,老头子我当然高兴了!说不定啊,没多久我就可以抱孙子喽!”说完越伯乐呵呵的出了房门。
“他家熊孩子?”宇文慕之听得云里雾里的,“夜风,我记得越伯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啊,他又哪里来的孩子?”
夜风嘴角抽搐,瞥了主子一眼,心道主子在这一方面果然是纯洁懵懂的,他按耐住内心的躁动,“属下也不知道!老人么,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
宇文慕之摇了摇头,怎么进宫一趟回来他发觉府里每个人都神神叨叨的呢?比大过年每个人领了赏银都要兴奋的多。
他站起身,想起瞧瞧夏竹青这几天都憋在屋里捣鼓什么,可是,一想到那天尴尬的事情,他又觉得不自然,耳根子一红,又坐了下来。
难道两个人以后就不说话了吗?
想到这里,他再次站了起来,想往外走,可走到门口,却又立马收住脚,她这几日也一直未出门,是不是也觉得颇为尴尬,毕竟是个女子,如果自己这么冒冒然的去找她的话,会不会……
他想到这里,又走了回去,坐在椅子上,到底去不去呢?
夜风跟在他后面,看着平时一向沉稳的宇文慕之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一直来回踱步,犹豫不决,“主子,去哪里?”
“去……”宇文慕之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眼神望向外面已经光秃秃的树枝上,算了,跟他说有什么用。
“主子,有时候,当我不知道去还是不去的时候,我就会选择去,当我不知道吃还不不吃的时候,我就会选择吃,当我不知道买还是不买的时候,我就会选择买。有的时候,虽然我还在犹豫,但内心已经做了决定,只是还没有十足的信心,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我就会去吃、去买、去想去的那股个地方!”夜风看着神色不定的慕之,悠悠的说道。
宇文慕之闻言只是阴森森的看了夜风一眼,“没想到啊!”
夜风闻言,立马全身紧绷的望着主子,然后就听到宇文慕之的话音响起,“你居然还有这么深沉的具有佛性的一面!”
夜风看着站起身快步走出房间的宇文慕之,真是欲哭无泪,他一直都是很深沉的好吗?怎么就在主子那里留下了轻浮的印象呢?
夏竹青在自己的屋子里忙的昏天黑地,她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以为又是送饭的小厮,于是朝着外面大喊道,“门没关,把饭放桌上吧!”
然后门被打开了,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正好洒在夏竹青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