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来点点头。

“一个月以前，忽悠有个神秘的女人来找我，说她们知道我的身份，想聘用我作为她们的艺术顾问，做清越玉石的勘定工作。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我想常三也和你说了，年轻的时候，我的确供职于一家和玉石有关的公司，但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想如果不是出于特殊目的，不会有人会出这么高的工资来请我出山，因为现在全国各地的玉石鉴定专家多了去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利用你的身份。”

“是，所以我当时就拒绝了，我说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什么玉石，根本就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们却告诉我，如果我可以帮助她们，不但可以有丰厚的回报，而且可以安排我的小儿子出国去读书。”

王雪月点点头。

“所以你等于是答应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并不是让我做什么事，只是的确和他们说一样，他们拿了一些很久以前的玉石，让我来鉴定。我想他们是怀疑我的能力和身份吧。毕竟都过了几十年了。但是那些玉石都是我们那个年代的，甚至于有些当年还曾经过我的手。在我给出他们满意的结论之后，他们完全打消了对我的怀疑。有一天晚上，。在月色浓酒店的地下赌场，我被引荐给一个海外归来的老板，她们告诉她我是唯一见过芬芳的人，那个老板很高兴。”

“你是不是真的见过芬芳。”

徐如来点点头。

“不瞒王小姐，我当年跟着我的那位老板，的确曾经见过芬芳。”

‘是在浈江岳家楼吗？’

徐如来惊讶的看着王雪月。

“王小姐，怎么知道？难道？”

王雪月摇摇头。

“你别误会。我只是从一个人嘴里偶尔知道这件事。我和玉石，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联。”

“不错。其实当年我的那位老板，就是浈江岳家楼人，就姓岳。但是后来他们一家移民，我留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芬芳有可能还在你老板手里。”

“当我陪着老板看到芬芳的时候，芬芳并不是他的。而是一位老板，但是当时据说他欠下了巨大的债务，所以的确有出售芬芳的意思。我们老板也就是因为他急着出手，。所以一次次的压价。当然最后这桩生意有没有做成，我们老板没有和我说。只是从那之后，我们公司就突然不行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散了。”

“可是我怎么听说是你知道了太多你们公司的秘密，所以你们老板以一个贪污的罪名把你扫地出门了。”

“这一点倒也没错，我是清越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我不想出国，而且我的老婆孩子也不适应国外的生活。可是我知道太多公司的事情，做我们这行，对于一些珍贵玉石的流向的资料是非常保密的，无论买卖双方都视为最大的保障。而当时公司很多的玉石都是经我手的。老板给我的协议就是永远不要再进入玉石这个行业，我也答应了。这些年，我一直都是用修自行车来掩人耳目。”

“他们带你见的那个老板是想买芬芳吗？”

“是。所以我就留了心。芬芳这么多年一直流传在国外，我也很想知道它的下落。”

“你们后来没有见到芬芳吗？”

“我和那位老板认识的第三天，他就要我去和他去见星辰集团的老总周复原。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芬芳早已经转手到他手里。可是就当我们已经买好了飞机票的时候，却传来了周复原忽然被杀的消息。于是那个老板就让我先回来，有什么事等他通知。”

“你和常三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认识他，直到有天晚上，他带着八宝来见我。”

王雪月点点头。他这才知道那天晚上常三借八宝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