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纾欣做了道椒盐皮皮虾、蒜蓉粉丝蒸蛏子,又做了个蛤肉紫菜蛋花汤,蒸了一锅柴火饭。
最大的那只泰国富贵虾,让她把肉黄都拆了,单独做了一道皮皮虾蒸蛋。
大丫和小宝吃得最后直打饱嗝。
饭后,傅靳择主动替林纾欣收拾碗筷。
“辛苦你做饭,这些小事就让我来吧。”
明明是体贴人的话,可看傅靳择的模样却还是冷冰冰的,林纾欣也不跟他客气,说了声谢就回屋里去了。
夜里,林纾欣被一阵诡异的声响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窗子上赫然浮着一团昏暗不明的阴影,就好像是个男人似的!
早上刘嫂子跟她说的八卦,重新浮现在脑海里,吓得林纾欣浑身直发颤。
不、不会是王蒙子阴魂不散吧?!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也是刚知道啊?!
外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窗棂,外头还有风在呼号的声音,显得格外瘆人与恐怖。
黑影微微晃动着,但始终没有散去。
林纾欣吓得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心里默念着,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个世界上没有、没有阿飘!
但是转念又想到自己潜个水都能穿鞋,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会就要亡命于此了吧?!
为什么傅靳择在这儿住了这么久都没事,她一来就闹阿飘啊?!
“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你谁弥补,再说你的活得也不冤,你找我干什么啊,老天爷把你劈死的你找老天爷去啊。”
“林纾欣,你半夜不睡觉在念叨什么东西,盖这么严实不怕闷着?”
被子被扯开,傅靳择的脸骤然贴近,但屋子里没点煤油灯,林纾欣也看不清他的脸,吓得用尽她这辈子最尖锐的声音尖叫出声,“爷爷救我——唔!”
温热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傅靳择将她搂进怀里,语气担忧又隐约带着不悦,“你怎么回事?”
确定了身旁的人是傅靳择之后,林纾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死地回抱住傅靳择。
“呜呜呜,刚才吓死我了,你、你突然贴这么近干什么啊?!”
傅靳择本就被她吵醒而有些头疼,结果还被她倒打一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只是看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纾欣,他心里就好像被锤子砸了一下似的开始泛起痛楚。
动了动略显僵硬的身子,伸出手在她单薄的后背上温柔又生疏地拍了拍,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没那么不近人情,“没事,别害怕,我先去把灯点上,你先别哭了。”
正准备起身下床的时候,手腕却突然被林纾欣拉住。
屋外的风来得快去得也快,满月的光映进窗子,亮堂堂得像是点了灯。
傅靳择这才看清了林纾欣,她含着泪的眼眸像是流光溢彩的宝石,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撑着上半身在床上,被子滑落在腰间,堪堪遮住她腰下的曲线。
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扯掉了,前襟半敞着露出她雪白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
再往下是即使没有胸衣的束缚,也依旧饱满丰盈的浑圆。
傅靳择只觉得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意升腾而起,尤其是小腹下的那处竟隐隐有苏醒的苗头,喉结上下滑动,连呼吸都开始粗沉又燥热。
看向林纾欣的目光晦暗了几分,好像有火苗在其中燃烧。
然而林纾欣却丝毫没有察觉,“我还是害怕,先、先别下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