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月低眉顺目,不敢反驳。
杨明求情道:“张公,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不要骂秋月了。”
张三吹胡子瞪眼道:“哼!老夫还没说你呢!这头你要大兴土木,修栅栏、招护卫,说什么防流寇,那头自己却要出去乱跑,你死了活该,可不能连累了老夫的宝贝外甥女啊!”
“舅舅,你不要说他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是我非要跟他一起进城的。”
宋秋月听不下去,顶了句嘴。
张三一愣,觉得这情况不对,他狐疑地
看着二人道:“秋月,你怎么净帮这小子说话?你该不会是被这小子迷住了吧?”
宋秋月小脸一红,朝他做了个鬼脸道:“公道自在人心,舅舅说得不对,还不让人说了?不理你了,我回家了!”
她一溜烟就跑了。
张三气得够呛。
杨明赶紧道:“张公,改日我再跟您好好解释。秋月今天奔波了一天也累了,让她早些回去休息吧。”
“你今日有客到访,老夫改日再跟你算账。”
张三拂袖而去。
杨重一边喝着酒,解散了护卫队,摇摇晃晃地走了。
柳秀娘把柳长风安顿好,回到房里,第一件事就是给杨明跪下了。
“妾身贸然写信回家,二哥一时误会才鲁莽行事,连累官人受苦,请官人责罚。”
“一场误会,怎么能怪你呢?快起来再说。”
杨明伸手想扶她起来。
柳秀娘却执意不肯。
杨明叹气道:“那封家书,是你被典当之后写的吧?”
“想必你那时心里一定是很害怕,为了风儿云儿,才会写了那封家书求助,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柳秀娘没有开口,显然是被说中了。
成亲六年,无论官人对她怎么不好,她也从未跟娘家人吐露过半句。
家书向来报喜不报忧。
只是典妻一事,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
而柳家被贬为贱籍,在京城的处境本就不好,处事敬小慎微。
若不解释原委,她怕
娘家人不肯来接走两个孩子。
因而才在信里说了些官人的坏话。
柳秀娘一想起来就觉得自责。
“夫为妻纲,妾身焉能说夫君的不是。错了就是错了,妾身请官人责罚。”
柳秀娘看着温顺,一旦涉及礼节之事,性子比谁都要执拗。
杨明没办法了。
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好,为夫今天就好好责罚责罚你,褪去衣裳,趴下。”
柳秀娘老老实实照做。
杨明扬起蒲扇般的大手,重重落下。
白洁胴体,红痕触目。
柳秀娘眼睫毛微颤,唇角忍不住逸出了喘息声。
杨明幽幽道:“秀娘,我怎么觉得,这是在惩罚我,不是在惩罚你呢。”
他按捺不住,当即翻身欺上,大被同眠。
翌日,柳秀娘叫醒了他,委屈道:“官人,昨夜的责罚不算数。请官人再想些别的惩戒吧。”
好家伙,这是被打上瘾了?
杨明想了想道:“那今日再换一个,比如说,强迫你做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算不算惩罚?”
“算!”
柳秀娘不疑有他,满口答应道。
哎呀,这可就太多了。
柳秀娘性格保守,总是有些放不开,杨明早就想找机会调教调教她了。
他心头火热,正打算教柳秀娘骑马。
陶陶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喊道:“老爷,不好了!护卫队派人来说,十里外发现大批人马朝张家村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