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上,贺鸿叫来的客人大多都是金陵,以及附近城市的一些银行家。
这些人手里握着大笔资产,又坐拥许多大客户的人脉,确实是相当了不得的人物。
当然,除了他们之外,贺鸿也没忘叫上白开心。
毕竟,要不是有白开心提点他,他恐怕就要冒傻气把苏皓给惹爆炸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苏皓这边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吃着喝着,赵家父子可就倒了大霉了。
两父子所有资产一并被银行收没身上,只剩下三万块钱的消息,很快就成了金陵的一大笑话。
所有人茶余饭后聊的都是这些事情,就连新闻也做了跟踪报道,对此乐不可支。
借着这些新闻,易马静和云韵也终于搞清楚了,今天在银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女简直心如死灰,眼泪都快流干了。
“哎哟,我的老天爷呀,这人要是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了!”
“好不容易能把钱要回来了,结果这么快又打了水漂,现在别墅也没了,车也没了,我们一家子要怎么办啊!”
“难道真的要去睡大马路了吗?啊啊啊,我可真是造孽呀!”
易马静越哭越伤心,嗓子都嚎哑了,连声嚷嚷着自己也要去跳楼。
早上父亲才来了那么一出,晚上母亲就也要出此下策,云韵被闹腾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才是最倒霉的一个,明明没做错,什么事却处处遭人排挤。
家里的房子和车子没有的消息,已经被云山的母亲,也就是云老太给知道了。
得知此事的云老太怒火中烧,当场把云韵的职位给撤了,还放下狠话,说什么都不会再帮衬他们这没出息的一家。
简而言之,此时此刻的云韵当真是山穷水尽,无依无靠。
不同于母女俩的悲悲戚戚,早上还要死要活的云山,现在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坐在一旁看书,丝毫没有被母女二人的哭声影响。
但一看他这事不关己,甩手掌柜的模样,易马静就被气得直骂娘。
“你个老瘟不死的玩意,你怎么不去死了?你现在要是死了,我们母女俩的日子就能靠你的人寿保险好过了!”
“你说你妈多狠的心,明知我们现在日子快要过不下去了,她还偏把公司给收了回去,把我们的女儿给赶出公司,这不就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不过这说来说去,也都怪你个没出息的老瘟神,谁让你把钱投到苏醒公司去的?现在一点钱都没有,我们怎么生存?你知不知道苏皓拿你的钱干什么去了?让他交出来!”
云山冷笑道:“你自己犯了错,别往别人身上推行不?”
“我当初劝没劝你,让你别投资?苏皓劝没劝你,让你别往那对父子身上搭钱?你自己不肯听,现在怪谁呢?”
“至于我抵押的房子和车子,那是我的东西,我愿意押给谁就押给谁!”
“苏皓拿我的钱去干什么跟你没有关系,你少在这里拖好人下水!”
以前云山从来都是任打任骂的,根本没有还嘴的时候,可这一次他不仅对这易马静大发雷霆,还越说越来劲,整的易马静都错愕了。
就在云家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苏皓的电话打到了云山这里,让他到指定地点跟自己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