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手术室
所有人的表情此刻都紧绷着,除了躺在手术台的那个人。
“老邓,又要麻烦你帮我修修零件了。。”
简相在路就醒了,得知是萧安平救了他时,还跟他道了谢。
被叫做老邓的,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他感觉此时浑身冰凉,手脚打颤,他努力地做着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简相的身体一直是他在负责,可以说,简相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情况如何,他比本人都清楚。
可是简相真的是个极不听话的病人,从来不遵医嘱,
生病不好好休息就算了,吃药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有几次将老首长都气急了,要过来亲自押着简相休息。。
次受伤时,就伤了心脉,正常人不休养个一年半载的,根本不可能正常工作。。
简相倒好,刚手术完三天,便开始工作,
身体不能动,就让秘书将文件念给他听,然后他再口述,由秘书执笔。
这几年,他的身体情况不仅没有转好,反而每况愈下,越来越差,尤其是到了冬天。
原本老首长已经做了主,开春就要送简相去熊国疗养半年,
时间都已经定好了,谁知道半路出了这事儿。
邓院长定了定神,坚定地睁开双眼,今天就是跟死神抢人,绝不能输。
“开始手术,准备麻药。”
“老邓,别紧张,我有预感,我还能再活几十年。。”
简相开口道,他倒不是纯安慰邓院长,而是他真的觉得此时状态好极了,一点都没有那种虚弱的感觉,
相反,他现在感觉精力十分旺盛,他甚至都想要和老首长一起去游长江。。
“咦!院长,简相的血已经止住了,心脏没有任何异常,脉搏也十分有力。”
“血压、心电都正常。。”
其实小护士想说的是,比正常的时候都正常。
邓院长连忙走了过去,查看着简相的身体状况,
发现除了左胸口的那处创伤外,简相的身体十分正常,
不,不能说正常,这分明不是简相的身体情况,这有力的脉搏,
这规律的心电图,还有简相那常年苍白的脸颊,竟多了几分红润。
邓院长眨了眨眼,盯着手术台的人使劲看,
不会是敌特换了他们的简相吧??
“这不可能,这不科学。。”
邓院长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看着眼前不敢置信的老伙计,简相决定给他指条明路。
“你可以问一问刚刚送我过来的小同志,他之前给我扎过针。”
简相在车他就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之前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此时看着老邓的反应,他便知道是真的,他的身体有质的变化。
简相多聪明一人,很快他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扎针?”
邓院长学的是西医,对中医并不太认同。
“是呀,扎针,我早就跟你说了,老邓,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会差的。”
简相开口道。
邓院长还是觉得太扯了,却叫人去将简相口中的年轻人请进来。
“呃,,院,院长,,刚刚那个小同志说,简相的内脏没有什么损伤,可以直接缝针。”
小护士忐忑地说道。
“这种情况,你怎么不早些反应??”
邓院长双眉紧皱,看着说话的小护士。
小护士更加害怕了,
“我,我,我给忘了。”
邓院长还要再说话,却被简相给打断了,
“好了,为难人孩子干什么,快去把萧小同声请进来吧。。”
...
四合院沸腾了
萧安平那街溜子回来了,还是坐小汽车回来,那小汽车还挂着军牌。
得到消息的人都跑了出来,便看到一辆军绿色吉普车驶了进来,车后一群小孩儿追着车跑。
小汽车停在中院,萧爸爸、萧妈妈,还有三位大爷站在门前,
院里其他人都聚在旁边,眼里均流露出浓浓的艳羡与嫉妒。
司机先下车,走到后排,打开车门。。
三位大爷笑得满脸褶子,连忙就要前。。
在看到车下来的人时,三人却同时愣住了。。
众人先是看到一双黑色的军靴,然后是一身军装,再是那不怒自威的脸,以及一双剑眉,
看着人肩的两毛两星,三位大爷同时感觉被晃瞎了眼。
那人下车后绕过车头,走到另一边,打开了车门。
“小萧同志,到了。”
那人和蔼地开口。
“多谢烈将军。”
众人便看着萧安平从容不迫地下了车,淡定自如地同烈将军说话,就好像他每天早蹲在门口刷牙一样正常。
咕噜。。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默默吞了口口水,眼睛瞪得圆圆的,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街溜子嘛。
“说什么谢谢,小萧同志,应该是我们谢谢你才对,今天要不是你,可真的就出大事了。”
一想起来,烈将军还后怕连连,才建国三年,经过那么多年战争,这片国土满目苍夷,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
同时,各地特务活动也十分猖獗,老首长和简相就像是两颗定海神针,
毫不夸张地说,有他们在,就能稳住形势。
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今天简相出了事,接下来会怎么样。
“简相是我们老百姓的简相,如果有什么能为他老人做,我相信每一个国民都会义不容辞。”
萧安平很真诚,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好,好样的,对了,安平,之前老首长来过电话,
说后天晚要在国宾楼设宴款待,以示感谢,到时我来接你。”
小萧同志直接变成了安平,足见烈将军对对萧安平的喜爱。
“安平,哪两位是你的父母??”
烈将军对着人群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然后开口问道。
不怪萧爸爸萧妈妈没有走过来,实在是烈将军身那股气势太慑人,
毕竟是战场走过来的铁血将军,只是一个眼神,便能将那胆小的吓破胆。
“快快,叫你们呢。。”
一大爷捅了捅萧爸爸的胳膊。。
二大爷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那不停哆嗦的双腿,拖着萧爸爸的手便往这边来了。
“嘿,将,将军好,将,将军好,我是这院子的管事大爷,也是看着安平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