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平,我没工夫跟你玩,凭什么你说要结婚就结婚,
你说要离婚就离婚呀,我白玲难道还配不你个街溜子了?”
白玲气急败坏地打破了这场僵持。
白部长收到视线,才惊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白所长说笑了,是我这个街溜子配不你这个大所长,我不自量力,
好在我及时觉醒,悬崖勒马,就赶紧门来离婚了,免得委屈了白所长。”
通过刚才一场无声的较量,白部长能感觉到,
这萧安平将来绝非池中之物,这一刻,他真心地不希望两人离婚了。
好好的一支潜力股,他当然要握在手里。
“安平啊,你这孩子到底还是年轻,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等日子长了,你就明白了,这生活呀,就是柴米油盐,
哪有两口子不闹矛盾的,行了,玲玲一会儿就回去,好好过个年。”
白部长语重心长地说。
“爸。。”
白玲不满地开口,
“萧安平,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
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了?封建时代要休妻,还讲究个七出之条呢。
我是给你戴绿帽子了,还是忤逆你父母了?”
“嗬,敢情您觉得您还是一贤妻良母,是吧?”
萧安平面带冷嘲,
“你是没有忤逆我父母,但是敢问白部长,从成婚至今,三个月了,您见过我父母几次??
至于你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子,这个我可真不敢说,毕竟从结婚到现在,我见你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听完萧安平的话,白玲的话乍红乍白:
“你......”
“我说得不对?”
萧安平凌厉的眼神看向白玲,不知怎的,白玲一个激灵,打了个寒颤。
白部长皱了皱眉,手指在茶几无意识地敲着,半晌才开口道:
“安平,我记得你父母都是在第三轧钢厂班,是吧?你们厂长呢,跟我是老同学了,这样,我跟他说说,让他把你也安排进厂子里,你看怎么样?”
萧安平看了看稳如泰山的白部长,又看了看一旁急得跳脚的白玲,
心里叹了口气,要不人家是大领导呢,看人这脑子转得多快。
不过呢,要能在白部长这里薅点羊毛,也还不错,不是吗?
只是他可不想去轧钢厂工作,这年头吧,还是当厨子比较吃得开,
要不那《禽满四合院》的人就可着傻大柱的血吸,不就是因为他是个厨子吗?
“是呀,我爸妈都已经进厂七八年了,我妈一直只是个普通的车工,
那活累不说,这么多年工资级别也没提过。
我爸就更不用说了,本来身体就不大好,
还一直守在大门口那个夏天漏雨,冬天漏风的小屋子里,
唉,白部长你是不知道呀,我爸那胳膊,哦,就是当初为救您折的那只,
一到快下雨时就疼,这些年遭老罪了。。。唉,,”
白部长:....
这顺杆往爬的速度是不是快了点。。。
“安平,咱们两家就是旧相识,现在又是亲家,你们家的困难,我都知道。
只是你也知道,国家刚走过三年困难时期,各行各业现在都比较困难。
你们轧钢厂也不容易,就你们那于厂长,就经常跟我倒苦水。
所以呀,咱们能克服的困难,就尽量克服一下,
咱尽量不能国家找麻烦,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萧安平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官腔打的。。。
“我懂我懂,我妈就常跟我说,说我们做人呀,
多行善积德,切勿生恶念、贪心,才能家有余庆,
你不能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你比方说有的人,他又想当,又想立,是不是就不太懂事了?
他们呀,就常跟我说,他们所求的不多,只想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