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也不清楚啊!”本华伦拉着邹灵凌,飞奔着说。
喝醉酒的阎虹,跑在最前头,中间本华伦和邹灵凌紧跟其后,再往后移十多米,便是那群声讨着要教训阎虹的七八个青年。
惯处黑夜的邹灵凌,夜视能力很好,看清楚了在前面跑着的阎虹,在急跑中换气说道:“前面那个···那个人···很眼熟啊···我好像···好像在哪见过···哦!···对了···我在···我父亲的葬礼上···见过这个!”
本华伦飞奔着回道:“你认识前面那人?”
“认···认识!”
说来奇怪,同是快跑,本华伦的说话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而邹灵凌却显得力不从心。
前面跑的阎虹,失心疯地拐了个弯,像是鞋底抹了黄油似的,转弯到另一条道去,本华伦和邹灵凌只好也跟着急拐了个弯,跟着阎虹跑去。只见阎虹跑到一辆敞篷皮卡前急刹停下,顿了顿脚步才站稳,从腰间掏出车钥匙,一下手滑,把刚掏出来的钥匙丢到地下,俯身去捡,捞了三遍,才把钥匙捞起,而后往车门上的钥匙孔连续捅了几下,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车,赶忙又移步去到旁边一辆破漆皮卡车边去,才把钥匙插上,便呼本华伦和邹灵凌快些过来上车。
本华伦和邹灵凌跑到阎虹身边,阎虹就立刻上车坐上驾驶位,启动了汽车。本华伦以为阎虹是要自己躲进一间带着轮子的铁屋子里避难,觉得也是个策,也跟着钻进了车,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但邹灵凌却仍然站在车外,不愿进车。
“还等什么!快上车啊!”阎虹急催道。
邹灵凌却提醒道:“你喝酒了,不能开车,下来,让我开。”
阎虹眼看着那群人就要追上来了,只好退让,一腾身,让出驾驶位,自己坐到后座去,又催:“行行行!姑奶奶你说了算,快上车开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