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张纸而已,何以紧要的?”
“三!!!”
邹灵凌作势就要把项链扔出去,吓得本华伦急忙怂了,求道:“别!别!洒家还你!”
邹灵凌一把抢过纸条,细看了一番上面的字,发现和本华伦说的一样,就把纸条撕碎了扔掉。
“佳人有约吗?”本华伦问道。
“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要卖药吗?卖你的药!问那么多干嘛!”邹灵凌气道。
本华伦心想,怪了,怎么突然没了淑女气质,变得跟杜若似的。
邹灵凌发现本华伦端回来的那碗水,黑乎乎的,心疑着是不是他从某个下水道盛回来的,凑近闻了闻,气味恶臭,但是一闻就知道那碗水是什么了,说:“这是凉茶吗?”
“何为凉茶?”本华伦问道。
“就是清热去火的苦茶啊,你去哪里弄的?”
本华伦一听就觉得奇了,“你怎地知道这药的功效?”
邹灵凌直回道:“这凉茶到处都有,我还以为是什么神药呢。”
本华伦一本正经道:“哎哟,瞧你说的轻松,这药能治百病,祛人心火,喝了睡觉都安稳许多,洒家以往还能卖到十几两一碗!”
“噗!”邹灵凌忍俊不禁,心想正好能报复他刚才的无赖行为,说,“哎呀!这么厉害!那你赶紧卖出去啊!”
本华伦满意地地微笑道:“哈!算你识货,不过,洒家还得请姑娘相助。”
邹灵凌顺他意道:“行啊,你要怎么帮?”
本华伦安排道:“毕竟洒家对此时言语还不精通,待会洒家叫卖,你用现今语帮洒家翻译,那样就能成。”
“可以啊,想得周到,那开始吧!”邹灵凌回道,心下正算计着让他出丑。
本华伦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副锣响,用力朝锣响的铜片上一敲,“铛~”
这一声巨响,把周围的行人吸引了过来。
本华伦摆架喊道:“各位乡亲父老!”
邹灵凌跟着译道:“各位来相亲的老人家们!”
听着觉怪,但也没追想,本华伦继续吆喝:“小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邹灵凌跟译:“他弟弟刚嫁过来这里,人长得不怎么熟。”
本华伦攒眉假笑,续言:“无以厚礼赠乡亲,唯谛祖传药艺廉价谋生。”
凌跟译:“没有丰厚的礼物赠送给相亲的,唯有他弟弟的祖传秘方便宜卖给大家。”
伦点头满意,这句还不错,“此碗中药,乃银花、木棉、槐花、炭母、栀子、枳壳、山楂、藿香等名中药熬制七七四十九天炼制而成。”
凌译:“这碗东西用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出来的。”
本华伦这下不满意了,低声耳语跟邹灵凌说:“姑娘,洒家说了好多些药名,你怎地不译出来?”
邹灵凌爽言回道:“我知道啊,我一个都没记住。继续说吧。”
本华伦摇摇头,郁闷地继续吆喝:“此药沁人心脾,然味微苦,次不成效,便复多饮。虽不立功,亦能使乡亲是夜安寝。”
邹灵凌懵了,“你说的什么?”
本华伦也料到她译不出来,就换个简单的话:“饮下此药,能使诸位心、肝、脾、肺、肾康如无恙。”
邹灵凌跟着说:“喝了这碗药,包保大家的心肝脾肺肾都好像没了一样。”
本华伦终于看出问题了,质问她:“你是来捧场还是踩场的?”
此间,旁人有围观者,纷议道:“这是耍大戏吗?”
路人甲对言:“路边小品吧?最近比较流行的街边试演。”
“怎么不搭个舞台?硬件也太差了点吧?”
“我估计是快手或者抖音的路演,你看那边有人在拍。”
“我看也是。”
“哟你们看那边,城管来了!”
“这小品不错啊!好戏要上演了哦!”
邹灵凌听得围观者的言论,下心一看,果然有个穿着城管制服的人正朝着这边过来,猛而拉着本华伦就跑。
“干哈!洒家的药···”不知情的本华伦还念着他的药道。
邹灵凌急中生智,拿出项链来要挟:“想要回这东西就快跟我走!等会要是被城管抓着了我可没钱交罚款!”